第209章 上藥 (4K,第一更求月票)[第2頁/共4頁]
但是謝東籬,絕無能夠。
她自從跟著師父習練工夫以後,身上更加長得好了,早晨睡覺的時候,就不愛穿箍著她胸房的肚兜,向來隻穿中衣睡覺……
東元國都城內,沈大丞相和四大副相府邸的大門都被人拍得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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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東籬的呼吸有幾分粗重。
謝東籬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低聲道:“本來北齊錦衣衛督主送給大皇子的清倌人,就是你……北齊大皇子呢?你知不曉得他在那裡?另有阿誰殺手是誰?你曉得嗎?”
謝東籬抽出一方帕子,包在本技藝上,然後伸疇昔,將司徒盈袖的中衣帶子拉開。
她的肌膚瑩白中泛著淡粉,平直的雙肩,纖細的鎖骨,半扣蓮蓬般的胸房高高隆起,嫩生生地,如同方纔固結好的凝脂,就連最纖細的呼吸都能帶著那凝脂一顫一顫……
她靠在師父懷裡。
謝東籬本想反唇相譏,但是斜睨了她一眼,見她羞得將近鑽到地下去了,便閉了嘴,一言不發的將那碧玉凝露全數滴在她胸口的鞭痕之上。
司徒盈袖眨了眨眼,眸光緩緩下移,瞥見了師父戴著銀色麵具的臉。
鮮血已經在胸口的衣衫上凝固,中衣本來是月紅色軟綢,此時也因鮮血的滲入變得硬邦邦的。
她忙將中衣闔上,掩住胸口,扶著鐘乳石壁站起來,低聲道:“謝大人,你又救了我一次。”
當務之急,是要頓時分開這裡。
司徒盈袖轉頭看了看謝東籬,想起來他的怪病,不由沉默。
她忙閉上眼,有些不適應。
“師父?!”司徒盈袖抓住師父的胳膊,“這是那裡?”她掙紮著要坐起來。
謝東籬的眉頭皺了起來,聲音非常不滿,“忍甚麼忍?我又不是瞎子,莫非看不出你傷得很重?你這個模樣,真的能走出去?”
烏黑色的月光斜斜地照了出去,這不起眼的鐘乳洞裡俄然不再暗中,晶瑩的鐘乳上折射出七彩的光。四周看得清清楚楚。
司徒盈袖見恰是謝東籬,忙顫抖著聲音道:“謝大人,您如何來了?”
冇過量久,一個頎長的人影走了出去,自言自語隧道:“這裡彷彿有人來過?”
如果把他也給弄病了,他們倆就要一起毀在這裡了。
師父扶著她的腰,讓她坐直了。
她再一次展開眼,第一眼瞥見的,是頭頂鐘乳上五彩的霞光。
她仰躺在他懷裡,纖細的脖頸擱在他的臂彎,海藻般的長髮糾結狼藉,打成告終。
司徒盈袖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我在家裡好好的,半夜被那北齊督主擄過來送給北齊大皇子!那北齊大皇子就是牲口!他把我綁在柱子上鞭打,幸虧……”
“好!東籬去那邊,我放心!”沈大丞相鬆了一口氣。和長興侯慕容辰比起來,謝東籬當然更得他的信賴。
這小我不能碰觸彆的人。
但是軟筋散的效力還冇有完整散去。她手腳有力,非常衰弱。
謝東籬側對著她這邊站著,正在細心核閱從地上拾起來的那件長袍。
那藥剛擦上不久,司徒盈袖就感覺胸口痛苦立減,固然仍然火辣辣地,但是已經冇有那樣鑽心腸疼了,手也能抬起來了。
沈大丞相對屋裡彆的三個副相道:“你們跟我進宮麵聖。出瞭如許大事,陛下必然要拿個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