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漸露端倪（2）[第2頁/共2頁]

“莫非……”江越淡淡的目光似有一閃而過的難過，“你要稱呼我為――神農大帝？今後都以近似於君臣的乾係相處嗎？”

虛竹似懂非懂，“以是，你還是你，隻是具有了神農大帝的靈，是嗎？”

他不是白虎……

“江越大哥……”她摸索地呼喊，眸光直直地盯著他的眼底。江越的眼神還是暖和，如平常一樣。虛竹這才放下了心底的最後那一縷擔憂。

題外話――

虛竹不說話，身材隻止不住地顫。

江越淡淡地笑了笑，“這麼跟你說吧。實在神農炎帝早已坐化九重天，而身為神，他的靈從未完整消逝，隻要有一個合適的載體，他就永久不會真的死去。”

虛竹用力點頭，“可就算他不是白虎，也已必定了白虎與他共存亡。他與白虎已為一體，他的痛苦也是白虎的痛苦！”

江越笑點了下頭，“算是吧。”

虛竹幾度開口，卻又閉上了嘴。江越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也不催她，還是眼神暖和的目視著她，彷彿像要將她內心最後的那點不安也熔化。

“關於他的事情？”虛竹迷惑。

虛竹抬眸看了他一瞬，又立即低了下去。

“算是一名故交。”江越語氣還是很淡，眼神卻緩緩飄向遠處。不一會兒，他的視野又移了返來，“正想找機遇和你說說關於他的事情。現在恰好。”

江越看著她非常震驚的神采，隻輕點了下頭，“和我方纔說的神農一樣，蚩尤的身軀與元神雖被分離於五湖四海，但他的靈畢竟不滅。九黎神族恰是為了將這股力量儲存，以是才合族儘滅，所剩之人也命不久矣。”

因而，趙姬便帶著孩子回了孃家。虛竹也令了靈鳥留意著那孩子和趙姬的安危，一有異動立即告訴她。

“是啊。”江越雖是淺笑，但眼底的和順逐步散去，語氣固然還是平平，但虛竹卻感受他的神采有了些許嚴厲，“小竹，你隻要曜的全名是甚麼嗎？”

他雖一貫以為，萬物有靈皆有情。但他從未猜想，神獸之間的感情竟會深至此，竟似比人類有過之而無不及。細想之下，大抵人纔是這世上，最無情的生物吧。 ――

“難怪……”虛竹竟是緩緩閉上了眼，似有慚愧，“難怪他要藏匿於軍隊當中，難怪他要吸食人血……”本來是血騰印，那但是賠上了成千上萬人的性命啊！全族為了保住這力量，以鮮血為祭，纔將被分離的蚩尤元神堆積於一體，卻終是敵不過黃帝結合諸神所設下了重重封印。亡靈不甘，日日腐蝕著封印，漸與封印合為一體，這就構成了血騰印，是迄今為止天下最毒，也是最短長的封印。被封印者揹負了亡靈的痛恨，日日需吸食人血，不然就要發瘋成魔。而吸食的人血越多，亡靈的痛恨亦會減輕，亦有能夠發瘋。一旦發瘋，便會震驚封印，被封印者又會遭到反噬，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