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死[第4頁/共4頁]

當粥滑入喉嚨，弘暉幾近想哭，是香！

一小碗粥，餵了半個時候，好，都喂出來了。周嬤嬤謹慎地用溫熱水濕了帕子，替弘暉阿哥擦潔淨嘴，又抹了抹脖子並前胸後背。

兒子然有力量站著了，兒子神采燈下顯出一絲紅潤，八歲兒子跪下叩首：“兒子給阿瑪存候。”

玉兒道：“曉得你擔憂，讓你過來看看。”又轉頭對弘暉道：“你這大病初癒，不能內裡呆得太久，先回房去吧，一會讓你阿瑪去看你。”

弘暉看著阿瑪手，那手微微地顫抖，想到昏睡前阿瑪額娘擔憂悲傷，到底年紀還小，眼淚一下賤了出來，四阿哥聽到他吸鼻子聲音，轉頭看到他滿臉是淚，頓了頓，“男兒流血不墮淚。”

雅爾哈齊點頭：“不說好，她們女人家萬一神態話語中帶出一點半點兒，咱做工夫就白搭了。”

雅爾哈齊對勁道：“我讓他八風不動，讓他泰山崩於麵前穩定色，嘁，這還冇崩呢，他這色不是變了？常日總說我不慎重呀，暴躁呀，他能好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