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褚青葉(五十)[第2頁/共4頁]
又問:“明日歸去麼?後日總成了吧?”
她用膝蓋頂他,正中關鍵處,他悶哼一聲,手從她衣裳內出來,順勢撈住她的一條腿,欺身上前,人便擠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對她呲牙一笑,身子緊緊地貼了上去。
他把她的兩隻手給攥在腦後,順帶著鉗住她的後腦勺,使她轉動不得,他空出來的那隻手則在她衣裳裡四周遊走,最後停於她心口之上,聽她心跳如雷,不由得對勁一笑,雙眼微眯,眸色更暗,俯身又去輪番地啃她的鎖骨脖頸及嘴唇,手在她身上也少不了一番悄悄重重的揉搓。
青葉無聲笑笑,轉過身子,淡淡道:“你既用好了飯,還要來何為?”
纔剛說話的阿誰“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小女孩兒們看了看菊官,菊官道:“快。”又拍了拍自家懷中兒子的屁股。
青葉細心看他的臉。他說想她像是真的,他對她的和順也不似有假。她從十來歲起便寄人籬下,又開了這幾年的飯店,人家的神采看很多了,誰是至心,誰是冒充,誰是真脾氣,誰是假惺惺,一眼便知。
青葉固然也在浴肆裡見了很多世麵,見慣了浴肆客人們所精通的拉扯摟抱、親麵龐摸酥胸拍*等*招式,但至今尚未見地過這等樣下-流的手腕。當然那一晚也被他胡親亂摸過,卻也冇有現在令民氣慌。
此時麵前的這個他,他神情暖和,對她悄悄柔柔地笑。就是如許的一小我,暗中策劃浪裡滾殺了她從小依靠到大的四海哥。也是如許的一小我,逼得已有身孕的珠仙跳江而死。
懷玉道:“不成,這個我要了。”俄然又嗤笑,“如何身子有些發顫?乖女兒,還怕爹爹我?”
青葉正在做一道拔絲芋頭。芋頭去皮,切成頎長條,油燒至五成熱,放入芋頭炸至金黃,皮脆裡熟時撈出控油,油鍋僅留少量油,再加沙糖,小火將糖熬深黃色,下芋頭拔絲。芋頭起鍋裝盤時,坐在灶台前的甘仔跟見了鬼似的起家便往外竄。青葉尚將來得及張口問他,便覺腰間一緊,身子被人大力一帶,便倒進身後那人的懷中。
唯獨對他,她卻看他不透。珠仙明顯早已被他逼死,他卻還能安然自如地同她說“想來是戰亂中她趁機逃竄了……要緊關頭,想來總能保全本身的性命罷”。
她含著那一塊拔絲芋頭,兩眼淚花閃閃,身子既僵且直,她這是又犯了傻弊端了。懷玉一樂,趁機將她摟到懷中,她呼吸間有清甜氣味,頭髮裡有些許乾草味兒及炊火氣,這便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子的味道了。他微微俯身,對她額頭眼睛嘴巴就如癡如狂地親了下去,親的她喘不過氣,將她口中的芋頭又用撥過來漸漸吃了,目睹著她犯傻又犯暈,笑了一笑,再往下去啃她的鎖骨。
懷玉將她腦袋按在胸口上,她哭泣個不住,哭得雙眼通紅,眼淚淌得又凶又猛。他這時又換了清雅斯文的模樣,和順笑問:“傻小葉子,如何本日如許彆扭?”
懷玉道:“你來嘗。”
菊官度量她兒子,手裡拉著個女孩兒出去時,瞥見的恰是懷玉與青葉一坐一站,膠葛在一處難分又難明的景象。一個小女孩兒問:“娘,小姨這是在做甚麼?此人又是誰?小姨為何要亂踢他?”
四海哥不在了,她的酒裡再也不摻水了。那桌客人才兩三壺酒下了肚,便都喝了個醉醺醺的,正七嘴八舌地說著鄰鎮的一樁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