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媒人乘鳳道喜[第1頁/共3頁]
赤蠅說道:“這位乃是當今月季伯王子王妃,金帳汗國聖女安曼。”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也是我師姐。”
李書秀眉頭一皺,臉頰微紅,李若蘭與安曼心想:“莫非這小白臉喜好阿秀?他這話是向阿秀求婚麼?”她二人體貼李書秀畢生大事,見此人樣貌漂亮,武功高強,頓時對此人寄予厚望,稍稍生出些好感來。
鐘虛說道:“此乃師父遺骨,並斬馬刀,皆在棺內。我離了藏劍塚,找尋多時,終究在遊魂山下找到師父屍首,設法將其帶回收殮。諸位如若不信,鄙人願開棺讓諸位一見。”
鐘虛怕茶中有毒,不得不防,嘲笑一聲,說道:“明人不做暗事,我本日前來,便是想問你一事。道上傳聞,說芬德爾師兄自稱為藏劍塚門主,廣納門徒,四周立名,可有此事?”
那鐘虛又舉薦其他四人,公然是手持烈火劍、寒冰劍、酒徒劍、獵齒劍之人,但李書秀等人卻全然不識。
蒙脫道:“你誇誇其談,空口無憑,甚麼擔當師父衣缽?當真是無稽之談,白日做夢。”
眾門人見殷嚴義正辭嚴,直斥那人叵測之心,無不痛快,大聲擁戴,聲浪起伏。
李書秀暗想:“茫茫人海當中,他如何能找出與這些寶劍投機之人?莫非他已習得昔日恩師的工夫麼?即便我蒙飛雲大哥指導,習得感到之法,也決計冇法辦到。”
步襲也踏步上前,滿麵怒容,喝道:“不錯,爾等妄圖吃苦,淪為朝廷鷹犬,有何臉麵竊據高位?現在新門主就在麵前,還不速速歸降?”
侯戾跳上一步,翻個跟頭,戟指罵道:“我等推舉鐘虛師弟為藏劍塚新任門主,你嘴裡放潔淨些。”
鐘虛急道:“阿秀師妹,你莫非....莫非不知我心機麼?我千裡迢迢,曆經千辛萬苦,將師父帶回此地,滿是為了讓你歡暢。你身為法律使者,我以往自知配不上你,但現在我武功大成,得傳獨孤師父絕藝,已然今非昔比。”
李書秀咬牙道:“鐘虛師兄,蒙你厚愛,我惶恐無極,但我心中已有彆人,此生此世,絕無他念。還望師兄斷絕念想,莫再逼迫。”
鐘虛哼地一聲,說道:“你且瞧瞧我帶來甚麼?”一招手,有兩大劍客走了出去,未幾時抬進一口棺材來。那棺材極其龐大,彷彿一棵截斷的參天大樹。那二人汲引之時卻並不如何艱钜,足見內力勁道多麼驚人。
歡紮、蒙脫、殷嚴一齊大怒,掣劍在手,殷嚴喊道:“我們芬德爾大哥門主之位受大汗冊封,得流星劍、鬼隕劍兩大神劍仆人愛護,纔是名正言順!你們若不臣服,便是門中叛徒!”兩邊頓時劍拔弩張,瞋目而視。
鐘真假在也戀慕芬德爾現在職位權勢,極想討金帳汗國歡心,遂說道:“鄙人千萬不敢。”
殷嚴怒道:“你倒說說你的事理?”
鐘虛等人頓時寂然起敬,說道:“本來是聖女王妃到了,我等先前怠慢,還望恕罪。”
殷嚴聽他語氣峻厲,忍耐不住,喝道:“不錯,芬德爾大哥的才德,大夥兒都極其佩服,全數推戴他為藏劍塚新門主。我們藏劍塚遭難之時,中間逃之夭夭,不見影蹤,此時見我們乾出奇蹟,便厚著臉皮返來了麼?”
赤蠅、李若蘭也學她模樣,上前膜拜。芬德爾、歡紮、蒙脫、殷嚴神采丟臉,但卻坐著不動,毫無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