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慘烈無聲龍咬虎[第1頁/共3頁]
歸燕然心中驚佩,想道:“除了大哥與覺遠以外,世上竟然另有武功如此高強之人?我以往還道師父武功,天下罕見。那可真是坐井觀天,目光短淺至極了。”
莫憂大喊一聲,儘力衝了出去,將體內鮮血化作一柄紅色長劍,勢如飛箭,刺向靖海王咽喉。但就在這時,隻聽靖海王哈哈大笑,藤條斷裂,將他放在地上。莫憂不管不顧,刺出長劍,目睹就要到手,俄然背後一股巨力傳來,他身子巨震,骨骼斷裂,大聲痛呼,摔在地上。
歸燕然早就看出馬腳,抓了莫憂一把,疾走而出,莫憂如夢初醒,也立時起家快跑。覺遠哼了一聲,掌力狂湧,將飛蠅逼退一寸,赤蛇穴光芒沖天,現出兩柄紅色劍芒來,化作兩道白光,突然消逝不見。
飛蠅一招到手,瞬息間精疲力竭,但他深吸一口氣,刹時打起精力,隻見覺遠暴露上身,乾癟精煉,肌肉如鐵,胸口一道駭人傷口,乃是蒼鷹留下,而在他胸口正中,卻有一塊又紅又腫的肉囊,瞧來似是花苞普通。
歸燕然道:“我冇見到她,便不信她就此死去。”邁開大步,排闥走入那大堂當中,隻見地麵裂開大洞,烏黑深遠,不知其深淺,又有幽風呼呼,直湧上來,酷寒徹骨,凶惡萬分。
莫憂心生期盼,朝那邊張望,見歸燕然伸手探蘇芝環鼻息。臉上神采由喜變憂,由憂轉悲,由悲成淚,抱住懷中少女,淚水滾滾而下。
莫憂見覺遠不在,喜不自勝,屏住呼吸,朝前疾衝,勢如駿馬,神如獵鷹,俄然間,隻覺被人一把扯住,朝後拖來,耳畔轟鳴陣陣,煙塵滿盈,地上竟現出一個六尺寬的掌印,深切五寸。貳心驚肉跳,想:“如果捱得實了,立時被壓成肉泥,又得重入循環。”
飛蠅不答,手指輕顫,六柄紅色劍芒破空現形,光芒熾烈,照亮周遭岩洞,隻見一條通路蜿蟬向前,高低擺佈,皆是蔓藤,蔓藤上伸開薄膜,裡頭包裹著人。歸燕然心中震驚,長劍刺出,劃破薄膜,嘩啦一聲,鮮血噴湧而出,見裡頭那人形如乾枯,與莫憂先前乾屍模樣類似,想來是流儘了鮮血,成了靈花之母的口糧。
歸燕然倉猝學著張君寶的模樣,掌力迴旋,消力卸力,恰是真武通天掌的妙招,剛好擋住此中一柄劍芒,但也隻停滯刹時,立時便刺了過來。就在此時,又一柄紅色劍芒俄然閃過。架住紅色劍芒,就這麼擋了一擋,歸燕然朝前一竄,早閃過飛蠅與覺遠,高高躍起,掣出長劍,將蘇芝環身上薄膜斬裂,抱著她落了下來。
飛蠅說道:“歸燕然,莫憂,我們這就下去,你們兩人緊跟著我,趕上覺遠,先設法保命,若我預算不錯,待得千招以後,他便騰不脫手腳顧及你們。到了當時,你們一人去救蘇芝環,一人去殺靖海王。”
歸燕然喊道:“莫憂兄弟!你這是為何?”
歸燕然惶恐失措,問道:“莫憂,環環女人在這兒麼?”
飛蠅頃刻瞭然於胸,哈哈大笑,騰空一抓,深切覺遠血肉,將那花苞狠狠扯了下來,拋入空中,將它斬成粉末。覺遠虎軀巨震,生硬半晌,旋即緩緩坐倒。(未完待續。。)
飛蠅微微點頭,在前頭一起開道,三民氣裡焦急,腳步緩慢,未幾時便走出通道,隻見一座大岩洞,高低充滿石筍鐘乳,擺佈盛開鉛樹鐵花,麵前一潭無底深水,遠處放開陰沉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