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能奈我何[第2頁/共2頁]

“當初姚綱沈泓之流搏命相抗，拒不投降，致我軍士傷亡慘痛，現在，我便俘你全族，令你族男人間代為奴，女人間代為娼，我倒要看看，現在你等能奈我何？”

身後沈府世人皆垂首，眼眶泛紅。

完顏銘碩挑眉：

沈泓深知姚寒舟心中所想，無法之下隻得應允。

“主子，我並未私行帶他們上山，他們現都還在山下，統統還請主子決計！”

言罷，林如月淚意黯然，忽又決然轉頭向完顏銘碩高呼：“完顏銘碩，我乃沈泓之妻！請聽我一言！”

“主子，事出告急，還將來得及向您稟報，胡西本是鎮北軍中的將士，蔡昆投降今後，他不肯向夷人低頭，便帶了一部分弟兄逃進那密林中建了西風寨！”

聞此高呼，完顏銘碩和金刺皆是神情一滯，完顏銘碩見說話的女人，恰是金刺日前帶走的婦人，他意味不明地看了金刺一眼，便命人將林如月和沈婉押至身前跪地。

林如月眉頭緊皺，正思考如何答覆，卻聽到一旁沈婉的聲音：“回元帥，是……因為……我怕死！以是哭求母親不能奉告金大人真相！”

“明日我便下山，叮嚀眾兄弟改扮混入夷軍北撤步隊中查探，看是否有夫人和女人行跡！”

聞此，沈泓麵露驚奇，迷惑地看向流風，流風趕緊道：

“胡西願領眾兄弟跟隨沈將軍同謀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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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何現在又不怕死了？”

“元帥好記性，末將倒是忘了，這位婦人確切是那位林太醫之女！”

姚寒舟眼神果斷：“沈叔放心，我定會護本身全麵，待尋得爹孃安葬之地，拜祭一番後，我便馬上返回山中！”

一個身影突入屋內，向沈泓抱拳施禮：“沈叔，可否允我明日一同下山？”

“寒舟，現在局勢如此不平穩，你過些光陰再尋機下山可行？”

完顏銘碩麵沉似水，輕笑道：“哦？你是沈泓之妻？為何未曾聽金副史提及？”

“本帥曉得你怕死！”

“既不怕死，為何不早些奉告金大人你乃沈泓之妻？”

得令，前排夷兵如餓狼般簇擁上前。

“既然胡兄如此信賴於我，那我們就想體例聯絡大晏的有誌之士，望能將夷人趕出中原！還我中原承平！”

“元帥明察，小民所言句句失實，如若元帥想要沈泓靠近之人替戰亡軍士祭魂，小民攜女沈婉在此，願以死賠罪！”

“那便好，勿怪母親將你置於傷害地步便好！”

次日，沈泓安排兩名死士隨其一同下山，又暗中調派五名死士尾隨，以保姚寒舟安然無虞，如此方稍感心安。

完顏銘碩抬眉，緩聲問道：“太醫令？林時？”

完顏銘碩令沈婉昂首，厲聲道：

“沈府族老勸戒沈泓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