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往昔（2）[第1頁/共3頁]

“你這是……去往那邊？”

“天然記得！汴京淪亡之前，那支簪子幾乎被劉祁奪去，當時，外祖還在呢……”

“售藥之事，我可替你與他們詳談，我與你同去便是。”沈婉欠身施禮，完顏琿表示侍從牽走馬匹，與沈婉並肩而行。

“少主切莫如此，奴家接受不起！且奴家從未將那日之事放在心上！”

“兩個不懂的字，變成了七個不懂的字！”

沈婉數動手指：

姚寒舟的思路回到幼時，沈婉的聲音又將他拉回實際：

“若能再尋來一支，也讓阿孃有所念想！”

他怕她未曾健忘，卻再也冇法如往昔那般向他奔來！

“我想去檢察他們是否做些藥材買賣，上京有諸多中原買不到的貴重藥材，讓商隊替我們將這裡的藥材運往中原售賣，或許能賺很多銀錢！”

罷了，他十歲隨父親去幷州之時，她不過四歲，他們最後一次在幷州城外阿誰土坡上相見之時，她也不過六歲！

“完顏少主無恙了……”

他滿心歡樂，抬腿便朝那門奔去，此時，耳畔卻傳來幼女的聲音：

他怕她已將汴京忘記！

“阿孃，明日我去飛花堆棧，您可有甚麼想要的物件？我替您帶返來！”

汴京林府她住的內院裡，彷彿也有一棵槐樹，槐樹著花時，他問：

姚綱常笑言：“靖德呀，你家小女與寒舟靠近甚過她的親哥，長此以往，今後我們成為後代親家也未可知喲！”

完顏琿對沈婉的自稱甚是對勁，嘴角含笑：

“沈婉，那日阿瑪刁難，實有不當，但他並非針對於你……”

完顏琿凝睇沈婉：

自那今後，完顏琿收斂起惡劣的脾氣，再也不呼朋引伴地在上都城外浪蕩了，他主動要求跟從完顏烈前去燕京虎帳，選定晏國昔日的武狀元宇文彥為其傳道授業，學習中原之術。

沈婉緩緩而行，沉默不語，完顏琿欲與之扳談，卻不知如何開口，多時，才緩緩提及：

沈婉昂首望姚寒舟，眨起晶亮的眸子：

“我帶你去買糖吃吧，吃了就不疼了！”

彼時的他，望著那小小的身影朝他的方向奔來，心潮彭湃，難以自抑，貳心想，隻因她的信賴，哪怕前路充滿波折，他也定要帶她歸家，讓她與父母團聚。

房內喧鬨非常，房頂寥寂冷僻。

“親家嘛…當然…是…親上加親的家人！”

“你從速把藥給我喝下去，你再不喝藥，我和罕離都會被你害死，我一死，我阿孃也活不成了！”

沈婉神采黯然：

他強撐著最後一絲氣味，與長生天背道而馳，那幼女欣喜的呼喊垂垂清楚：

“多謝大人！”

他再未有過瀕死的體驗，卻始終冇法忘懷她的聲音。

姚寒舟隻得又漲紅了臉，一本端莊低頭對沈婉解釋道：

沈婉聽得頭頂似有聲響，馬上披衣外出躍上房頂，隻瞧見一個黑影朝城東而去。

“完顏琿，完顏琿…你快給我醒過來！”

沈婉忙側身垂首：

完顏琿跟在沈婉身側，悠遠的影象紛至遝來，那是他與死神擦肩而過以後，塵封在心底的誇姣回想。

那片葉，是姚寒舟籌辦用來吹“喔…喔”聲給沈婉聽的！

過了好一會兒，林如月才從屋內走出：

他不懂，卻忙不迭的幫她拾了很多很多槐花，他感覺她如此小的年紀，彷彿曉得很多，不愧是家傳醫學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