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怒意[第1頁/共3頁]
雲朵朵仇恨地說了一句,嗓音沙啞著,現在,在介子微的麵前,她另有甚麼自負可言。
“彆理睬我!”
介子微被雲朵朵的這個行動氣得笑了起來,無法地伸手,用力把雲朵朵翻了過來。
“芥末,你敢純粹點嗎?”
題目是,她該用這條枕巾,去遮擋她身材的甚麼部位?
介子微怨婦般嘀咕:“寶貝,你這是用人朝前,不消人朝後嗎?你這是用完了我,就想拋棄我,不要我了嗎?你這是過河拆橋,你這是……”
雲朵朵淚奔,舉起爪子表示認輸,無法,那隻狼爪子是在摸她身上的甚麼處所?
介子微低調而又臭屁地說了一句。
這些她冇有太多的印象,最深的印象就是第一次在疼痛中的狂放和熾熱的主動,另有一度東風以後,她一次又一次地對介子微膠葛不休,無度地索求……
她如何會做出如許不堪的事情來?
地痞狼的本質,她如何能夠健忘?
那些藥,到底是些甚麼藥?
“朵兒,我真想狠狠咬你一口!”
“朵兒……”
必須讓這些見鬼的陳跡,全數消逝!
這一刻雲朵朵深切地體味到,介子微不但是一隻地痞狼,更是一個超等毒舌男!
雲朵朵惶恐地說了一句,深深把頭埋在枕頭和被褥中,決定做一隻完整的鴕鳥,決不去昂首看介子微。
但是現在算甚麼?
“嘎吱吱……”
身上冇有一到處所冇有被他看過,冇有一寸肌膚冇有被撫摩過,那樣也就算了。
這但是她的第一次!
紗布將雲朵朵身上的一些傷痕,特彆是被撕咬排泄血跡的處所,包裹起來。
明顯是她被介子微折騰了好幾次,從半夜一向殘虐到天氣大亮,至今仍然把他的狼爪子,不斷地在她的身上每一寸肌膚遊走著。
雲朵朵捂住耳朵,持續裝死。
她弱弱地把臉埋在枕頭內裡問了一句:“芥末,你敢換個處所嗎?我看你不是在給我抹藥,而是在給我剝皮,我估計就算阿誰處所冇有傷,現在也該被你的狼爪子弄出傷來了!”
“得了,彆害臊,有甚麼好害臊的。剛纔給你沐浴時,你身上甚麼處所我冇有看過?冇有摸過?早就看過不曉得多少遍,現在另有甚麼都雅?”
“哈哈……”
“不,不要!”
狼就是狼!
公然,她抓到了一條枕巾!
天,誰能奉告她,徹夜她當著介子微的麵前,都做過些甚麼?
是誰如許凶惡,野獸一樣傷害了她?
很想淚奔,為甚麼她感覺,介子微一向是在用他的狼爪子,在她身上吃著嫩豆腐,而不是給她抹藥?
牙齒狠狠撕咬的陳跡,在雲朵朵身上細緻的肌膚上,留下了很多。介子微握緊拳,眼中儘是殺意肝火,兩簇幽幽燃燒的火苗,在他的眼眸深處跳動。
“芥末,我阿誰處所彷彿冇有受傷吧?”
介子微撇撇嘴:“朵兒老婆,你要純粹點,不要在一夜豪情以後,還想著要。看看你,剛纔玩過火了吧?弄得渾身傷痕,我現在隻是純粹非常地給你抹藥包紮,彆想太多。”
天,她身上現在但是甚麼都冇有穿。
艱钜地決定,雲朵朵最後用一條枕巾蓋在腰間,雙臂抱在胸前,好吧。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這狼都看過了是吧?
介子微俯身悄悄地吻上雲朵朵後背上的青紫傷痕:“記得你剛纔對我有多麼熱忱主動嗎?現在不過是給你塗抹藥膏,用得著害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