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破綻[第1頁/共2頁]

“就是仰仗這個活結，大人解除了沈日輝和趙安揚的懷疑，‘勝利’將本案的真凶白世綱緝捕，並立即以監守自盜的罪惡發落了白世綱，將白世綱逐出都城。”

衛奕冷下眼眸。

“趙大人，下官說到這裡，您還要道這是兩件案子嗎？”

他並非用心激將趙顯陽，也並非無所害怕，他隻是在賭，賭趙顯陽不敢。

“九王爺可還好？”

“要想使一隻要瑕疵的金箔碗變成一隻冇有瑕疵的金箔碗，校訂是關頭。周廉安慧眼識金，找上了府衙最年青的校訂吳兆言。不知周廉安花去了多少銀子，也不知他許下了甚麼信譽，歸正吳兆言不負他所望，硬生生地當場做出結論，金合座的金箔碗成色實足，底子半分銥的影子也見不著。”

說到這裡，衛奕看向趙顯陽，“而這一次，經手此案的還是趙大人。”

這個時候趙顯陽提及九哥是何意？趙顯陽甚麼也冇有說，甚麼也冇有做，單單提及九哥是何意？

“白世綱成了代罪羊，金合座獲得‘明淨’，大要上看是吳兆言與周廉安的乾係更加緊密，暗裡裡倒是大人與周廉安越走越近。您瞧，前陣子府衙用金飾，不滿是從金合座訂購的？”

他目光如炬。

就在那一刻，趙顯陽開了口。

“吳校訂的勘驗是白紙黑字，衛侍衛的說法卻滿是猜想。”趙顯陽不屑隧道。

衛奕提了提唇角，雙手再次撫上門栓。

趙顯陽冇有再言語，也冇有行動。

“極富戲劇性的是，金合座的第三個失誤又呈現了。多年給金飾錦盒打結的白世綱竟然為金箔碗打了一個活結！”

“是威脅也好，是說案也罷，下官隻是恪失職守，趙大人如果情願，天然有體例讓下官走不出這個大門！”

“前後產生的兩件事，滿是因為同一隻金箔碗，背後全有府衙與金合座的暗裡買賣，又全都是為了保護金合座的好處。您說，這是一回事還是兩回事？”

“大人毫不含混，將當時順次經手金箔碗的白世綱、趙安揚和沈日輝三人十足收監，嚴加拷問，誓要從三人中揪出一個、兩個或者三個真凶，給憤恚至極的兆王爺一個說法。”

“趙顯陽，你莫要裝神弄鬼，你與九哥是何乾係，從實道來？”

“是麼，大人接著向下聽。這件案子本就是白紙黑字地定論了，誰知，金合座的第二個失誤又呈現了。”

“周廉安此次是真的慌了。金箔碗中第一次被增加銥的真凶還冇有查到，如何第二次又來了？他找到白世綱，二人趕去金庫一瞧，藏在錦匣中的金箔碗不翼而飛。二人來不及籌議對策，就被衙役帶回府衙。周廉安一口咬定，金合座鍛造的金箔碗冇有題目，而白世綱就裝聾作啞。”

“本官竟不知，衛侍衛不知何時從一個緝凶者變成了一個平話人。方纔一番話說得標緻，說得出色，但是本官問你，證據呢，證據安在？你道吳校訂與周廉安私相授受，你可親眼瞧見？你道本官包庇金合座，你可親眼瞧見？”

一秒，兩秒，三秒……

趙顯陽走近他。

“趙大人，下官是冇有證據，但是，您趙大人倒是有馬腳的。”

衛奕笑道，“下官原也冇有這麼多設法，不過是大人作賊心虛，端端這個時候呈現在下官麵前，下官當然要多想一想。”

“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