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第1頁/共1頁]
好一會,周寒之都冇再多說一個字,我冷靜地收回視野,轉成分開。
周寒之眉頭皺緊:“甚麼?”
我跟周寒之的第一次,是我主動的。
看吧,一旦撕破臉皮,他比誰都要無情無義。
他給我擦頭髮時太和順了,和順到那股子皂香一絲絲、一簇簇地侵入我的鼻腔,連那雙常日裡看不到一點溫度的眸,也更墜滿星子普通,亮閃閃的。
時至本日,我還記得他看著渾身濕透的我那股子心疼勁,不然,又如何會二話不說,抱著我進了洗手間,又吹頭髮又擦臉頰呢?
聲落,我能較著地感遭到男人臉上的肌肉僵了僵,持續道:“以是周寒之,為甚麼不忍一忍呢?為甚麼要那麼迫不及待地,扯掉我的鈕釦呢?”
以是那一秒,我也失控了。
禁慾又誘人。
細想一下,那一晚的統統,大抵是從我的這個吻開端的。
你應當持續演你的清冷矜貴,應當持續做那高原上的雪蓮花,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貪婪的,擁我入懷。
心口像是被海水泡過,酸酸脹脹的,我定了定神,再次看向麵前的男人,說,“冇醉。”
固然係花冇明說,但對於當時候把周寒之當成全部的我來講,等因而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
藉著酒勁,我拿著係花給的地點,冒著雨衝到了周寒之麵前。
但周寒之如何會明白呢?當一個女生情願把身和心一併交給他的時候,是帶著存亡相依的決計啊。
實在吳淩說得對,男人啊,大多是下半身植物,在床上說的話,聽聽就罷了,當不了真的。
而這個動靜,我是從金融繫係花嘴裡得知的。
“我說,”話說出口時,我才發明本身聲音很輕,“那一晚,我底子冇醉。”
本想借酒消愁,但是越喝越愁,好歹我們也是牽過手擁過抱,但他周寒之搬出黌舍,竟然都冇跟我說一聲。
是的,連我本身也冇想到,那一刻的周寒之,像是雪域裡饑餓了好久的獵豹,而我,是他口中的甘旨,熱烈到似要把我拆骨入腹。
以是當週寒之提及“醉酒”一事時,湧入我的腦海裡的,是那一晚,男人混亂的呼吸,意亂情迷的眼以及忘了諱飾的欲罷不能。
大抵是在大三放學期末,他不聲不響地搬出了寢室,在內裡租了我現在住的那套屋子。
係花惦記周寒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左防右防,成果她還在周寒之搬場那天去幫了忙。
歡好到極致時,他擁我入懷,用著我至今還能記得的和順腔調說,“絮絮,我該拿你如何辦?”
我氣不過,踹了瓶啤酒回寢室,偷偷地喝了起來。
而此時現在,這個男人,當著我的麵,用心勾起我的不肯回顧的過往。
想到這,我抹去眼淚,拿脫手機,翻出了Stack的號碼。
不過如許也好,如此,我們之間,也就冇那麼難做了。
走進洗手間,我俄然眼眶潮濕,下一秒,兩行眼淚不受節製地湧了出來。
挺冇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