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此生,彆再見了[第1頁/共2頁]
聽到這,便知對方有多謹慎,錦瑟揮了揮手屏退這些人,她抬手揉了揉眉心,這時徐大夫帶著藥童出去了。
那大抵是她宿世膽量最大的時候了,綁了他的手覆了他的眼,情動之時吻落在他腰間的梅花處,看著他咬唇瑟縮,一副任由宰割的脆弱模樣。
卻被拉著重新坐下。
像隻純良無辜的小白兔。
“你!”
錦瑟遊移稍許,還是伸手拉開了蓋在他身上的被褥,對方腰側的肌膚也被白布纏繞,她隻好取了把剪刀過來。
等吃早膳的時候,錦瑟犯困的不可,差點一頭栽在粥碗裡,身後有人一把拽住她的頭髮,才製止人間悲劇。
入夜,錦瑟久違地又做了一個有關宿世的夢,驚醒時滿頭虛汗。
深吸一口氣,錦瑟當真對上他的眼睛。
這話一出,錦瑟的確要被氣笑了。
夢裡她插手宴會卻被宵小算計,給她下藥,要毀她清譽,她強撐著幾分復甦又是爬窗又是鑽狗洞。
“直說便是。”
他伸手摸了摸脖頸處,抿了抿慘白的唇瓣,藏在被褥底下的匕首收了歸去。
可那又如何呢,她已不會再心疼他。
他冇有宿世的影象,他還甚麼都冇做,她如果把統統的痛恨抨擊在他身上,那對他而言,太不公允了。
錦瑟放下勺子活力地看向他。
幸虧船上有隨行大夫,錦瑟站在外頭,看著一盆盆血水端出來,那種難聞的味道讓她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想,頓時有些反胃想作嘔。
陸闌丞明天穿了件暗紅金邊緊袖長袍,腳踩黑靴,頭髮披垂著,邊側紮了條長細辮,用一縷紅綢繫著,看起來既有少年感,卻也不失精美與惑人的柔媚感。
“那位小公子不讓我們近身,換下的衣衫也被他偷偷丟到江裡去了。”
可這場夢卻讓錦瑟又回溯了一遍阿誰夜晚,因而她終究看清了少年時的溫行之長甚麼模樣。
她一向都知他過往不易,卻不知竟艱钜到如此境地。
卻撞進一雙暗潮澎湃的眸中,墨色普通黑的瞳孔,充滿著森冷的寒意,讓人背脊發涼。
此生,彆再見了。
“你來乾甚麼,紅豆呢?”她明顯讓紅豆守在內裡不讓任何人出去。
不是因為還捨不得放不下,而是過於復甦,乃至於錦瑟明白,溫行之和付餘安是不一樣的。
等紅豆端著洗漱盆出去的時候,被錦瑟嚇了一跳。
她回身去了隔間,叫來奉侍付餘安沐浴換衣的奴婢。
溫行之,字餘安,生母付氏,以是付餘安便是溫行之,隻是他為何會呈現在延鎮?
可錦瑟頭髮被扯的痛極,她皺眉看向身先人。
等弄開那塊白布,看到鞭痕傷口下那塊仿若梅花一樣的胎記時,一樣的位置,一樣的形狀,錦瑟深吸一口冷氣,隻感覺渾身的熱意都刹時抽離,遍體生寒。
扭頭看向他,“乾甚麼?”
她試圖抽回本身被抓住的袖擺,可陸闌丞卻抓的更緊了。
並且那些受傷的處所都非常刁鑽,若非翻開他的衣衫來瞧,幾近不會有人曉得他鮮敞亮麗的表麵下藏著那麼多傷痕。
一番欲言又止的感喟,像是有些難言。
“蜜斯,那位公子身上有很多被虐待過的傷痕,新傷加舊傷,幾近冇一塊好肉,他本身偷偷包紮過,從伎倆上看非常諳練,可想而知這並非一朝一夕養成的風俗。”
錦瑟皺了皺眉,“竟傷的這麼重嗎?”
錦瑟想到宿世她與母親並非這個時候歸去,也未曾在延鎮逗留,所之宿世他到底是如何歸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