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僵局[第2頁/共2頁]

程青亦很清楚，現在恐怕不但單查詢生母之死的線索間斷不說，最最要緊的，是宋氏隻怕是開端思疑她了。

下一步，她該如何做？

程青亦站在書案前正寫著佛經，聽到冬菊這前後說出的探聽內容，手裡的狼毫頓住，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那裡用得著你暴露馬腳來……”

程青亦還是當作冇瞥見，帶著冬菊從芳字間的客間出來。

“可茹繡孃的繡藝確切無人能替，二女人還未將那茹繡孃的繡藝都學了。”

程青亦一點都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和柯媽媽持續，一邊號召著冬菊給本身重新戴上麵紗，當即就從圈椅起家：“我看時候也不早了，這出府好久，得從速歸去纔好。”

宋氏臉上的笑容淡淡，朝身邊的柯媽媽掃了一眼。

……

“反正這些日子，總要降落些她的顧慮。”

秉承著昨日宋氏明麵上對她的好，程青亦來存候，天然是冇有白手來的事理。

宋氏眸光頓時一冷：“我倒是藐視了那小賤人，原覺得秦家的人她搭不上，總不能翻出甚麼火花來，倒是冷不丁地，大要裝出一副木訥的模樣，公開裡，竟然是盯上我身邊的人了。”

可現在，不止柯媽媽從府裡躲了出去，還帶走了茹繡娘。

柯媽媽聽到這，那裡還不曉得宋氏這是在氣頭上。

柯媽媽嘴上應著，眼底那絕望實在是藏都藏不住。

“你有這份孝心纔是最要緊的。”

被宋氏這麼一問，柯媽媽本來並冇有往內心去，這會兒俄然心頭也是一個格登：“確切不久前，奴婢有碰到這麼個事。”

“奴婢扣問了好幾人，隱晦地問，獲得的都是一個答案。”

宋氏嘲笑一聲，目光垂視著麵前熱氣喧騰的茶水麵：“我且要看看，她暗中還想查些甚麼！”

宋氏看著程青亦和秋蒲這主仆兩人的身影出了廳堂冇多久，她臉上本來馴良的笑容刹時變成了陰沉。

說著，冬菊又補了一句道：“茹繡娘是和柯媽媽同一個日子分開府裡的。現在也未曾回府。”

宋氏擰了擰眉，目光核閱著柯媽媽：“前些日子，是不是有甚麼人問了你些甚麼？比如借看你帕子一類的事？”

程青亦靈巧地說著，目光表示著身後同來的秋蒲。

……

“扔了！”

冬菊很快將探聽道的動靜回了程青亦：“柯媽媽是在帶女人出府購置布匹後，第二日的晌午過後，就分開了尚書府，那日就不蹭返來，這幾日都是在田莊上住著。”

“恰是，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