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已經成熟[第1頁/共2頁]
“我是陶蘭香呀,您說話便利嗎?”
“我是啊,您是哪位,需求甚麼救治嗎?”
“好,一言為定……”
“我現在也冇想好,如許吧,我想好了,就寫在字條上,你派個最知近的人,來我這裡取吧……”秦壽生不想在電話裡,說出甚麼詳細的處所,那樣的話,就怕被監督了,轉頭招惹更大的費事。
“好,那我甚麼時候派人去取呢?”陶蘭香真是急於求成。
“不便利,有話找個合適的處所說吧,電話裡說,怕說不清楚……”秦壽生一聽是陶蘭香翻開的電話,並且聲音極小,頓時認識到,她必然碰到了甚麼困難,不然的話,不會如許神經兮兮地給本身打電話的,以是,才當即否定了要在電話裡談事情的能夠,話裡話外也是在奉告對方――電話裡說話,輕易被監聽,以是,還是不說為好。
一想到這些,陶蘭香的後背就開端冒冷風,手心腳心另有鼻尖而都開端往外冒汗,心想,一旦梁滿倉的詭計得逞,通過甚麼手腕,做了親子鑒定,鑒定出不是他的種,而是秦少綱的種的話,結果連想都不消想,本身和肚子裡的孩子,另有阿誰芳華幼年的秦少綱,都將成為梁滿倉刀下的屈死鬼――以是,當前的環境太龐大,太傷害,太應當從速想個彆例了呀!
因而,陶蘭香就讓秦冠希幫忙本身打保護,然後,悄悄地來到了梁家大院的後花圃,找個了個僻靜處所,就撥通了秦少綱的父親秦壽生的電話……
一旦親子鑒定成果出來,是梁家的種,啥話都冇有了,一旦與梁家的種性不符合,本身的老命與肚子裡的小命當即就會晤臨冇頂之災吧!
陶蘭香從秦冠希的嘴裡,得知梁滿倉對本身的思疑不但冇有減滅,反而變本加厲了,不但到處尋覓秦少綱的下落,還試圖用抽取羊水來提早做親子鑒定,這意味著甚麼呀!
思前想後,陶蘭香還是想到了秦少綱的父親秦壽生,是本身去苦苦想求讓他幫忙本身懷上孩子的,也是他吃力巴拉幫忙本身懷上這個孩子的――解鈴還須繫鈴人,事到現在,還應當去找他來問個彆例才行啊……
“您是秦大夫吧?”恐怕被人聞聲,以是,陶蘭香的聲音特彆的小。
比及下午,秦冠希順利地到秦少綱的父親秦壽生的秦家中醫診所,取回那包藥的時候,本想儘快送到陶蘭香的手中,讓她獲得她想要的首要資訊呢,卻在門口,俄然被梁滿倉給攔住了,貌似不經意地問:“手裡拿的是甚麼呀?”
“您放心吧,我寧死都為您守口如瓶……”秦冠希說這話,還真是發自內心,因為他完整曉得了梁滿倉的暴虐和陶蘭香的仁慈,一改疇前的地痞氣味,真正開端知恩圖報了。
如果不是經曆這麼多的風波,如果不是聽本身救了他一命,對他無窮信賴的秦冠希親口說出了這些令陶蘭香瞠目結舌的事情,估計陶蘭香還矇在鼓裏,感覺順利地高低肚子裡的孩子冇啥題目了呢――而更令陶蘭香心頭一顫的是,直到聽了秦冠希說的,關於梁滿倉向來都冇減少思疑,一向在想各種體例想來戳穿本身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梁家的先人以後,竟然也開端產生了思疑和擺盪……
“就今天下午吧,你就說你需求取藥,派個最知近的人過來,我把地點寫在包藥的馬糞紙夾層裡,你看四周冇人的時候,再翻開看……”秦壽生一聽對方如此亟不成待,也就將詳細時候給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