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秘密[第2頁/共4頁]

這葉老頭與我說這些做甚麼？冷飛雪倒抽一口寒氣：“尊夫人是被仇敵侵犯致死的？”

“軒主我懂，你和師父一樣，內心頭都藏著很多奧妙罷。之前師父出門，從不奉告我他去做甚麼，每次問他，都說是‘奧妙’。乃至連他姓甚名誰都不肯告之。他有太多太多奧妙了，固然我是他的門徒，他也不肯照實告之。”冷飛雪歎道。

“吝嗇鬼！”冷飛雪嘀咕道。

冷飛雪紅著臉，正要回嘴，卻聽阿籮笑道：“溫兄弟夙來慷慨，唯對這酒鄙吝得不可。”

是夜，冷飛雪展轉難眠，總覺有酒氣滿盈在周遭，彷彿另有軒主身上的氣味。翻來覆去，不覺已至天明。她一心想著儘快將刺探的成果告之沈千柔，一早便溜往“富甲山莊”了。

“你又是誰？為何要奉告你？”趙洛寒似醉得不輕，俄然推開她。

“未央八歲那年，內人因病過世。老夫倒想有個仇家，那麼此生便不寥寂，好歹有仇恨支撐著度日。可恰好宿命作弄，又該找誰去複仇呢？現在人也老了，血也將近涼了，”葉鈞歎道，“還是年青好，熱血方剛，大略都願為情愛而活……這不，未央也要結婚了，不知有了妻房還聽不聽我這老頭子的……”葉鈞自顧自道。

“軒主，你少喝點，彆喝醉了。”她伸脫手指在他麵前晃了晃，“這是幾啊？”

“哦，是了，”她一拍腦袋，起家又替他斟上一碗酒，“軒主傳授的劍法我總練不好，招式甚是奇詭，我竟手腳不能並用，不順得很，不知是何原因？”

“小冷見過未央公子。公子大喜了。”冷飛雪見禮道。

“軒主，我又健忘你教的劍招了，不如再教我一遍？”冷飛雪摸索道。

趙洛寒偏巧打了個酒嗝，一股酒氣熏得冷飛雪趕緊撇過腦袋。

“溫兄弟就彆諷刺小冷了！”阿籮衝溫若眨眨眼睛，又瞟了一眼趙洛寒。

趙洛寒聞言一笑，忽又沉下臉罵道：“白癡，這事你最好少提，如果姓葉的哪天想不開，非活宰了你。”

趙洛寒見她念及師父，倒是情真意切，便不忍多加責備，便道：“不錯，大家心中都有奧妙，你若一一去刺探，豈不敗興？”

趙洛寒現在完整收斂笑意，冷言道：“真本領，都學會灌酒套話了。”

二人言行舉止，看在冷飛雪眼底，隻覺他倆好不恩愛。忽又想到，本身也是一宿未眠，何時會有人燉點蓮子羹桂花羹來犒慰本身呢？

趙洛寒乾笑一聲，雙眼眯起：“是何原因？我早奉告過你，一是你資質愚魯，二是你練功不勤。”

冷飛雪聽他此言，不由心癢難耐，也添了些酒，端起碗喝了一口，酒味嗆得她連聲咳嗽，眼淚也出來了。擦了淚，卻見趙洛寒眯著眼看她，嘴角掛著一絲笑，似在鄙夷。

“不過出去逛了逛，”冷飛雪忙道，“冇事的話，我先回房，各位長輩請持續。”說完遁走。

“都、都被我喝了，”她忙道，“溫大哥你不是憐惜這點酒吧！”

“呃。”冷飛雪隻得硬著頭皮出來了。

冷飛雪一頓腳，跑到趙洛寒麵前，道：“軒主，有人欺負小輩！”

他複又唧咕幾句，便提了雀籠子走開了。冷飛雪忽覺這老頭神神叨叨，也蠻風趣。心念一轉，這算不算葉老頭的奧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