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 先乾掉一個[第1頁/共3頁]
“作為對你的回報,奉告你一個奧妙,我就是東南亞地區通緝的雇傭兵一一七號‘追馬’。”話一說完,他的瞳孔馬上放大,一副見了瘟神似的神采。“你不消驚駭,我不會殺你。彈藥庫的女人是被你們折磨的對吧?”他既點頭又點頭,想來折磨女人的不止他一個。
扶他進到這間屋子,將他悄悄擺放在地。鋼琴底下,丟棄著一塊兒厚重的窗簾,我用匕首將它一條條割開,打結兒做成繩自,將這個爛醉如泥的傢夥的雙腳,和鋼琴支腳兒綁在一起,待會坐他肚子上時,製止被他踢到後腦。
翻開閘門進到內裡,一下使我驚呆,堆棧的一側堆放著各式兵器,重型機槍,迫擊炮,半主動機槍,輕型步槍,國際新型偷襲步槍。光手雷就有兩百八十箱,箱麵標識每箱五十顆,槍彈大抵五百箱,每箱標示一萬發。至於長槍短槍一時半會兒數不清楚,因為有些壓在內裡,還未拆箱,光從大要預算,大抵四千多支。
並且,船身的軍事設備,以及他們本身的兵器裝備,必然跟發賣軍器有聯絡,不然不會隨便動用大炮,轟炸空島。一旦和這些野獸強盜在島上火拚,就憑我那不敷五十顆槍彈的三把短槍兩把長槍,毫無勝算可言,會被他們的機槍掃射的睜不開眼睛,更不消說射殺他們。
“不消你開口,把彈藥艙的位置指給我看。”說著,我把踩著他殘手的腳鬆開。瘦高個兒渾身顫抖著,抬起隻剩三根指頭的血手,顫抖著指向我身後的板牆。本來這些堆積起來的桌椅中間有個側門,被一扇色彩和牆麵類似的木板擋住,不細心看的話,一時很難發明。
“老鼠是你放進紅髮女人身材的對吧?”問完這句話,我展暴露一個淺笑。這個傢夥雙眼沁出了眼淚,噗噗的往外流淌,彷彿預感到這是滅亡前的典罪。實在,用切他手指的體例,撬他嘴裡的資訊,是很初級的刑訊逼供。我在傭虎帳擔負狙殺特工少校時,曾兼職過審判俘虜。
他顴骨很高,鼻子大而直挺,隻是有些傾斜,一張長臉酷似駱駝,看就像個心腸暴虐的男人。“彈藥庫在哪?”本來這個傢夥有些驚駭,一聽我問他這麼敏感的題目,曉得來著不善,彷彿立決計識到本身是逃亡的海盜,不驚駭滅亡,有滾刀肉般的精力,就對我暴露凶惡的神采。
麵前這個,隻不過是逃亡之徒的海盜,那些鮮為人知的刑訊,彆說用這類人身上,隻需讓他看上一回顛末,就嚇的全數招了。
我粗糙有力的一隻大手,及時捂住他的嘴巴,另一隻握著匕首的手,把刀尖貼在他驚駭的眼球上,用英語對他說 “彆出聲,不然戳瞎你的雙眼。這個傢夥開端一愣,被我的話嚇住了,兩隻深藍色的眼球,深陷進眼窩,不斷的轉動後縮,恐怕角膜捱上鋒利的刀尖兒。
其他女人見我過來,都抬開端,慌亂驚駭的看著我,覺得又有人過來折磨她們,全數顫抖著,懇求哀告。“對峙住,很快就會有人來挽救你們。”我安撫著她們,但我內心曉得,本身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一個題目。
我左手猛的一按他的嘴巴,右手逼在他眼球上的刀尖兒,疾風般抬起落下,狠狠戳向我右腳踩著的那隻手。“哢嚓”一聲,將它中指當間的樞紐堵截,匕首尖端又斜著一壓,那節斷指和掌心粘連的筋肉完整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