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捉賊捉贓捉姦拿雙[第1頁/共3頁]

先審哪一件呢？

李菡瑤等人卻冇出來，就站在大堂門口聽審。

齊主簿清算的最清楚，到底乾了十幾年的主簿，熟諳公門停業，經曆老道，若不然也不會被前任縣令依仗了。鑒書雖冇在衙門待過，經火凰瀅交代清楚後，她便觸類旁通，諳練上手，能抓住每件案子的重點和疑點。

世人齊聲承諾。

火凰瀅當即問那媳婦：“秦氏，你婆婆過生日，你可有儘兒媳的孝心？”

周老夫忙道：“就是就是。”

麵前這盛況，若不提出一件案子來審理，豈不孤負了百姓對她的信賴和等候？若能以雷霆手腕審理一件或者兩件案子，三件更好，便能獲得百姓承認，穩固百姓對她的等候，這大好的機遇，她毫不會放過！

火凰瀅道：“不，馬上審理！”

公然，百姓們興趣昂揚。

秦氏一向低著頭，等待縣令大人詰責她，然縣令大人一向扣問公婆，並將公婆的控告一一采納，她聽得如同做夢一樣，不敢信賴大人如此保護她。聞聲大人扣問，她如夢初醒，倉猝昂首，惶恐道：“有！有！小婦人每年都要給公婆做衣裳、鞋襪，從裡到外，重新到腳，一年也有幾套，都是好料子的。另有吃的，參也買過，燕窩也買過……”

她瞟了梅子涵一眼。

火凰瀅輕笑道：“非論你兒子幫她，還是你孫子幫她，那都是她的嫁奩鋪子，收多少房錢都是她本身的事，與你們無關。本官且問你們：你說你兒媳跟李春在鋪子裡私會，可有人證？捉賊捉贓，捉姦拿雙，你們既瞥見，為何不當場拿住她，卻空口白牙地來告狀？”

齊主簿忙道：“大人請叮嚀。”

周婆子氣不過，忿忿不平道：“我做婆婆的過生日，她不該儘點孝心，不該拿錢？”

馮輝忙去交代安排。

段存睿等人聽了幾句，也聽出味兒來了，方纔收了輕視之色，留意火凰瀅的每一句話。

考慮再三，她選了一樁公婆狀告兒媳偷情的案子。一來，她深知女子為媳不易，若這兒媳是被冤枉的，她定要為其做主，還其明淨。二來，女子的名節最是惹人諦視，她這個新上任的縣令又出身風塵，名節正被人詬病，恰好藉此案件表白她的態度和觀點，竄改大師的印象。

李菡瑤等人到時，堂審正停止，大堂外會聚了很多看熱烈的百姓，在馮輝和眾兄弟的束縛下，偶爾有低聲群情，卻無人鼓譟，都靜聽內裡女縣令問話。俄然瞥見一群官兒簇擁著幾個服飾不俗的少年男女走來，心生畏敬，不等擯除，呼啦讓開一條道，讓他們出來。

若挑太龐大的案子，一時半會兒恐怕難以審出成果；就算審出了成果，也一定能超出李菡瑤明天的風頭――李菡瑤明天雷霆脫手，斬殺了幾十官員呢。但如果挑的案子太簡樸，屬雞毛蒜皮的嚕囌紛爭，即使審清楚了，也不能表現出她的手腕，也引不起百姓的興趣。

隻見大堂中心跪著一老夫和一婆子，中間另有個小媳婦，火凰瀅正問他們話。

目光相撞，兩人會心淺笑。

火凰瀅道：“鑒書和梅縣丞去中間的刑房公廨，持續收狀子，齊主簿幫手本官審理案子。”

等升堂，都冒死往裡擠。

梅子涵正昂首看她。

周婆子呐呐道：“是。但是……”

周婆子囁嚅道：“那是、她的嫁奩，但是大人――”她不等火凰瀅發話，就吃緊彌補道――“她的嫁奩原是個小鋪子，一點點大，是我那死去的兒子幫她摒擋，賺了銀子，才換了這個大的，這鋪子有我兒子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