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兩小無猜[第1頁/共2頁]

小女人立即將錢推了歸去，“恒泰哥哥，你幫了我很多，如果你也難堪，就不要給我了，你將蘑菇給我，我在牆邊叫賣去，必然有人要的。”

河邊已是垂柳多枝，嫩芽新發已梳辮。河岸船埠人來人往，少女在人群中穿越，不時的昂首看看天氣。

“你們粥鋪在這裡有多久了？”安紫茹昂首問道。

“娘子，我父親早上收貨去了，還未歸，您稍等半晌。”少年說道。

少年見娘子如此問，臉上浮起憤恚之色，說道，“娘子有所不知，本來我父親是膠州城裡最大酒樓仙客樓的大廚，那一年，仙客樓誣告他偷了菜方，將他的手打斷了一隻，現在做不得菜。就教了我這粥的本領。但是我比較笨，學不來，做的勉強。”

要下雨了，少女走到一處粥鋪前立足。

安紫茹點點頭，說道，“你這鋪子買賣並不熱烈啊。”

膠州城出城西南，有一片民宅，居住著很多的貧民。一片殘破的屋舍以內，十一二歲的小女人端著水，遞到中年婦女的身前。

“恒泰哥哥……”一個小女孩站在粥鋪前，手中挽著小籃筐，靈巧的叫道。

“那蘑菇我要了。”俄然耳邊傳來清脆的聲音。

“橘子mm，你一個小女人家的，萬一被人騙瞭如何辦。聽我的，你就先收著。”少年倔強的將錢塞到小女人的懷裡。

少年與女人都驚奇的看著安紫茹。看這位娘子的穿戴，也不像繁華之家，但即便如此，也比他們強很多了。

膠州城西南另有一條河，叫膠河。

“不過我父親還在，您要見他麼？”少年倉猝又說道，不曉得為甚麼，他就感覺麵前的娘子很招人喜好，很標緻。

“娘，喝水。”小女人將碗放到女人的嘴旁。

“呀，是橘子mm啊，這幾天都冇見你來，但是有甚麼野菜麼？”少年熱忱的說道。

“娘子，這……”少年聰明，當即明白了安紫茹的意義。

少年搖點頭，“冇有的，娘子，您就幫幫橘子吧，她娘病了，需求好多錢，橘子每天都出來挖野菜，撿蘑菇的。”

“娘，我明天又撿了好多的蘑菇，能賣好幾文錢呢。”小女人將碗放下，本來孩童的年紀，臉上卻顯出早熟的神采。

少年眼神暗淡，“我爺爺早就歸天了。”

小女人揭開籃筐上麵的醜布，甜甜的笑道，“我明天早上撿了蘑菇，恒泰哥哥，你們家要麼？”

吃著粥，安紫茹眉頭微微蹙起，然後伸展。少年在一旁看到她的眉頭微皺，心中忐忑不安，見她又伸展，臉上樂不成支的笑了。

女人目光板滯，機器的伸開嘴，小女人微微抬起碗，水流入女人丁中。

“小公子，不知我可否見見你爺爺。”安紫茹擦著嘴角，說道。

“二十年了，我爺爺、我父親都在這裡開粥呢。”少年嚴峻的說道。

安紫茹思考了一下，點點頭，“也好，還請費事你。”

安紫茹絕望了，好不輕易找到的線索又斷了。

“我，我……”橘子吞吞吐吐的想說甚麼，最後噗通跪下，“姐姐幫幫我，給我娘治治病。”她聽到剛纔這位姐姐說治病不是難事，衝動不能自已。

少年頓時吃了一驚，趕緊謙讓，“不，不，娘子，太多了，那些頂多值十二文錢，我不能要。”

“娘，您放心，我必然掙很多錢，給您治病。”小女人冷靜的流著眼淚，提起籃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