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1頁/共2頁]
寧筠道:“甚麼東西不見了?”
“……冇甚麼,碰到‘強買強賣’的了。”
鈺揚自是不會說出煞風景的話,明天已經心對勁足了:“冇事了,你下去吧。”
鈺揚見她因疾步快走,雙頰浮著一抹淡紅,像塗了一層淡淡的胭脂,更襯的她皮膚小巧剔透,不覺內心一蕩。
鈺揚笑看她,見她低眉紮眼,姿勢怡人,才一口將酒飲了,笑道:“你此次如何不說一堆無趣的廢話了?”
這一次,方纔鼓樂的歌姬們都退下了,瑞王和璟王中間擺了棋盤,瑞王走棋,璟王的貼身寺人將瑞王落子處奉告仆人,待璟王想好,再由寺人替他落子。
鈺揚見她不動,心想接太子的戒指時那般主動,到這兒就侷促不前了,哼。
鈺揚單手撐著下巴,瞄她:“算了,她笨手笨腳定也做不好甚麼,還是叫五皇嫂好好管束她罷。”
“是麼?”他目不斜視,專注於棋盤上的棋子:“那究竟那裡去了?”
她怕他再藉著這個由頭戲耍她,恰當機立斷,膠葛起來,虧損的還是她。
寧筠心說您短長您短長,我服了還不可麼:“是的。”
這一次,鈺揚先開口:“你曉得這一次叫你來,為了甚麼事嗎?”
“這個冇說,就說是東西不見了,叫您歸去一趟,問問是不是您拿的。”
她裝做恍然大悟的道:“彷彿的確有東西忘了帶走。”
冷月尋她好久了,見她返來了,忙問:“您這麼久都去哪兒了?”
她連碰都冇碰過,寧筠心平氣和的道:“未曾拿過,應當還在殿動手上。”不經意的往棋盤上一瞥,就見剛纔那塊白玉好端端的擺在棋盤旁。
清楚是他用心拋棄的,寧筠也瞪眼,但不敢瞪他,隻瞪著空中發楞。
她曉得,如果她明天不把他這塊玉佩拿走,她就得無數次來往於琴坊和燁嬅堂之間。
他在棋盤上清脆的落下一子:“你是不是有東西忘了帶走?”
她笑著上前,拎起中間丫環手上托著的鎏金舞馬銜杯紋銀壺,緩緩給他斟滿一杯酒,雙手托著遞到他跟前:“方纔失手突破了玉佩,的確是我的錯,殿下飲了我這杯賠罪酒,饒了我罷。”
寧筠退下後,將玉佩揣好,再次踏上了回燁嬅堂的路。令人欣喜的是,這一次,她終究順利的回到了本身的院子。不發一語,徑直走到床前,往上一撲:“累死我了。”
寧筠儘量保持淺笑,冷靜的退了下去。
寧筠欣喜,本來覺得會被進一步刁難,冇想到如此輕鬆的就過關了:“是,二位殿下萬安。”說完,躬身退出,身輕如燕的往本身燁嬅堂走去。
思疑她打狗以後,又思疑她盜竊不成?!寧筠心說公然冇這麼簡樸放過她。
“叫你拿著就拿著。”
鈺揚瞭了眼:“哦,本來在這裡,你能夠歸去了。”
璟王此時慢悠悠的道:“如何了?”
她既然敢走演藝之路,對付場麵上的事兒,也有點經曆。
前一刻還在究查細犬的傷勢,後一刻就要贈她個玉佩,寧筠是不敢接的。
有了前次的經曆經驗,她用心走的慢些,公然不然,在她靠近燁嬅堂的巷子上,又被兩個丫環追了上來,還是那句話:“不好了,不好了,九殿下叫您疇昔呢。”
出了琴坊,仍舊遵循老路往燁嬅堂走去,這條路她第四次走了,不知是不是還要走第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