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斷龍閘（二）[第2頁/共2頁]

我聽到這動埋頭裡一喜，頓時感覺有戲，走到那坑道出口中間候著，假定大炮和墩兒從內裡出來落下來，剛好能搭把手。那不算太長的坑道這時“撲啦撲啦”得響得更歡了，模糊約約另有人驚叫的聲音。我聽那聲音越來越近，俄然就飛出了一個東西。

祥子在前麵的石閘前等了我們半天了，看我們三一個都很多地過來了，帶著頭就往石閘下的裂縫鑽。瘦還真有瘦的好處，這不到一身空間的裂縫，祥子鑽起來那是得心應手，把大炮和墩兒的眼睛都看直了。大炮邊看邊拍了拍墩兒的肚子說：“我說墩爺，這會我們這一身膀子肉可得遭罪咯！”

我的兩隻手經這麼一趴，全都黏糊糊的，一伸手撲鼻的腐臭氣味，又腥又臭。我趕快在牆皮上搓了幾把，又拍了拍褲腿站起來。

我慘叫一聲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愣了愣神才發明手腳都冇甚麼事。伸著鼻子一聞，四周都是些刺鼻的味道，低頭一看身下壓著的都是些敗北的枯枝爛葉。

墩兒那重量可實在不輕，他那一屁股估計都快把大炮坐散了架了。我看在邊上看得都感覺小腹疼，這可真考證那句話：“老子一屁股坐死你。”可這還冇算完，坑道內最後還飛出了一把工兵鏟來，那鏟子彷彿長了眼睛似的，帶起一陣破空之聲，轉眼就插在了離墩兒褲襠前一兩指的位置。

本來麵前這塊石閘在落下時候冇有完整貼地符合，也不知是地殼活動使得通道寬度竄改，還是因為因為構造年代太久已經見效的啟事，給我們留下了一道活路。不過那道口兒隻留下了不到成人一身的位置。我和祥子勉強能鑽疇昔，不過我看墩兒大炮要鑽這個裂縫估計真夠嗆。

換平時我必定要戲弄他一番，不過麵前大炮都這副模樣了，我也隻好諸葛亮揮淚斬馬謖―保全大局，伸動手對著大炮一欠身說：“炮爺，托您的福，那石閘估計上了年紀不好使了，冇有完整落下。我們啊，出去有望了。”

那石閘怕是也有千斤之重，一但落下來除了找到升起的機括，用彆體例是再也打不開了。倘若壓著人，那也是十死無生，冇有任何存活的能夠。我聽到石閘落下的聲音，內心一陣焦炙，正擔憂大炮和墩兒如何樣了，俄然聽到我滑落下來的坑道內裡“撲啦撲啦”直往外散下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