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8.第578章 獻圖[第2頁/共3頁]

“如此一來，明公定會名看重史，功莫大焉啊。”

“劉益州乃漢室宗親，吾主又豈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篡奪劉季玉家業？”

張鬆曰：“文武全才，智勇足備，忠義慷慨之士，動以百數。如鬆鄙人之輩，車載鬥量，不成勝記。”

感慨結束，文昭隻與張鬆說閒話，並不提起西川之事。

文昭略微展開視之，發明上麵全都寫著地理路程，遠近闊狹，山川險要，府庫賦稅，一一俱載明白。

鬆答曰：“如當代間動亂不安，諸侯割地而起，天下州郡當有德之人居之。”

張鬆答道：“蜀地路有錦江之險，地連劍閣之雄；回還二百八程，縱橫三萬餘裡；雞鳴犬吠相聞，販子閭裡不竭；田肥地茂，歲無水旱之憂；國富民豐，時有管絃之樂。”

說罷道彆，文昭再次緊握張鬆之手，與他揮淚而彆，而後命徐晃等護送數十裡方回。

張鬆小聲說道：“明公可速圖之，鬆有親信契友二人：法正、孟達。如明公意取益州，此二人必能互助。”

三日過後，張鬆辭去，文昭於十裡長亭設席送行。

“大將軍現在看似光鮮，卻也過分鋒芒畢露。如果關東諸侯因為顧忌大將軍氣力，效仿戰國期間合縱之事，卻該如何？”

文昭舉酒說道：“蒙張彆駕不棄，留敘三日；本日相彆，不知何時再得聽教。”言罷，潸然淚下。

張鬆聞言大喜，遂於袖中取出一圖，遞與文昭曰：“鬆深感明公大德，敢獻此圖。但看此圖，明公便知蜀中門路矣。”

文昭考慮半晌，纔有些難堪的說道：“某嘗聞蜀道崎嶇，千山萬水，車不能方軌，馬不能聯轡；雖欲取之，用何良策？”

“鬆此一行，專欲納款於明公；望明公先取益州為糧倉，以涼、並二州為馬場。然後東出關中，剿除諸侯，收取中原，改正天朝。”

文昭又問：“蜀中人物如何？”

宴席當中，陳旭問道：“蜀中風土何如？”

“及至厥後為寺人讒諂，這才被迫投奔黃巾，行那舉起造反大逆不道之事，心中經常懊悔。後蒙天子不棄，允我歸順朝廷。”

徐晃曰：“恰是鄙人，某奉主公之命，為大夫遠涉路途，鞍馬奔走，特命晃聊奉酒食。”

鬆曰：“益州險塞，沃野千裡，民殷國富；智慧之士，久慕大將軍之德。若起漢中之眾，長驅南下，蠶食蜀地。”

鬆曰：“鬆遇明主，不得不縱情相告，豈敢望報乎？”

文昭惶恐說道：“公言過分，旭何敢當之？”

那將倉猝上馬，答曰：“徐晃在此等待多時！”

張答曰：“文有相如之賦，武有伏波之才；醫有仲景之能，卜有君平之隱。九流三教，出乎其類，拔乎其萃者，不成勝記，豈能儘數！”

文昭拱手謝曰：“青山不老，綠水長存。他日事成，必當厚報。”

張鬆遂與徐晃飲了數杯上馬同業，世人來到南鄭鴻溝，正值傍晚時分到達館驛。張鬆俄然見驛門外百餘人侍立，伐鼓相接。

“阿誰時候，大將軍退可效仿尹、霍，進可榮登九五，豈不美哉？”

張鬆受寵若驚，上馬與徐晃、甘寧同入館舍，講禮敘坐。斯須，排上酒筵，二人殷勤相勸，飲至更闌，方始罷席，宿了一宵。

文昭再次問曰：“方今劉季玉部下，如公者另有幾人？”

鬆上馬答禮曰：“莫非河東徐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