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幷州袁紹[第2頁/共3頁]

鞠義乃是奪目之輩，自是聽得懂袁紹話意，不再固持己見，麵色寂然，請戰道：“主公所言甚是，末將彆無貳言，願為主公決勝疆場，請主公明示去處。”

“請主公命令，我等願與薑述決死一戰！”在場諸將半數出身袁家，剩下的也儘是袁家死忠，此時明白情勢嚴峻，再次奮勇請戰，群情激奮之下，士氣驀地間高漲到了顛峰。

郭嘉道：“馬騰、韓遂勢弱，如果袁紹滅亡，涼州與幷州疆界互通，擔憂朝廷討伐，或會起兵互助。”

郭嘉最好腹中之物，聞有美酒好菜，急道：“自是先嚐為快。”

薑述點頭道：“奉孝全權主持此事。”

見部下將領當眾爭論，袁紹神采立馬沉了下來，一拍幾案，斷喝道：“好了！”

郭嘉道：“不若啟用縣級諜報站，諜報送達四周縣城，用快馬陳述，固然煩瑣破鈔人力，但是穩妥得很。”

十月十二日，袁紹宣佈憑藉長安朝廷，本日宣誓起兵，攻打幽州，帶領雄師七萬出雁門。匈奴王呼廚泉呼應，五萬精兵沿邊疆草原東上，兩路兵馬同時攻打代郡治所高柳。

眾將頓覺不成思議，戰是能夠，眾將來此就是為了求戰，可袁紹這激烈的自傲從何而來？眾將實在想不出勝機安在，不由都望向袁紹。

薑述點點頭，轉個話題道：“奉孝覺得馬騰、韓遂會否起兵?”

至夜，紮下大營，許褚送來張合發來的軍報，薑述看完軍報，皺眉道：“仲康，去請奉孝過來。”

“主公，如果不能馬上破城，主力在外，洛陽偏師如果北上，幷州如何戍守？不得失慎重！”文醜道。

“不必再說，你等顧忌我何嘗不知，如果真能穩守，我又何嘗不肯？”袁紹麵帶苦色，止住鞠義之言，長歎一口氣，又道：“你有所不知，薑述已經調兵遣將，諸路兵馬已動，我等即便戍守，南邊、東邊接連千裡，諸郡皆有路可通，如何防得住？值此奧妙時候，唯有大勝方能停止薑述的狼子野心，若他敗北兵撤洛陽，我等就能多些時候生長，養精蓄銳，一定不能雄起。若不能勝，兵器之禍便在麵前，此事難以分身，唯有儘力向前！”

薑述道：“有何策可解？”

顏良附合道：“主公，代郡素為軍事重鎮，城高牆厚，陣勢險要，我軍兵馬並不占優，怕是難以破城，請主公三思。”

……

鞠義穩住情感，還是出言進諫一番，道：“主公包涵，末將失禮，隻是戰事須得謹慎些方好，望主公明鑒。”

諸將方纔紛繁求戰，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表忠心，這是一種政治態度，真正進入作戰思惟，想起薑述連番大勝的戰績，早去了方纔鄙視天下的大誌，都在思慮穩中求勝的體例，現在袁紹攻敵以自守，這類孤注一擲的做法非常傷害，是以紛繁出言勸說。

袁紹派出的使者連續返回晉陽，匈奴承諾出兵互助，長安接管袁紹舉地歸附，也應允出兵策應。袁紹鎮靜之餘，並未真正放下心來，在室內默立半晌，徐行走到門外，神情寂然遠眺東邊的天空，很久再無一言。

“你不必多言，此事我內心稀有。”袁紹麵色凝重，長歎一口氣，道：“世易時移，敵我之勢已經明朗，我軍若穩守，或能苟安一隅，這就是我掌管幷州未曾發兵之根由，所求者不過乎外聯諸侯，世人合力與薑述相爭。便是韓馥讓出幽州，不過是將我推往風波尖罷了。韓馥為人脆弱，諸郡太守各懷心機，皆不歸心，本想借薑述與外族交兵之際，雄師從西向東，慢慢領受幽州，怎奈外族敗得太快，不等結連外援，幽州諸郡已被薑述恃強安定。現在薑述寸步不讓，又咄咄逼人，均衡之勢已破，穩守亦不成得。縱使我不發兵，薑述也斷不會錯過這等良機，張合屯兵兩萬於高柳，就是動兵幷州的前兆。與其待敵萬事俱備而來，不若我們占得先手，前番我之以是讓高覽統兵駐於雁門不動，是因為機會未到，外援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