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逼退西羌（二）[第2頁/共3頁]

宋揚正色道：“我等領兵攻城，此為攻伐之舉，兩族交兵，實屬普通。如果無端毀傷漢民布衣百姓，以齊侯脾氣，我等即便逃到天涯天涯，他也不會放過我等。攻城不下，我等撤兵歸去便是，如果傷了布衣性命，天下再無我等容身之地！”

張飛大勝一場，收軍回城。羌兵敗軍連續回營，越吉盤點兵士，折了萬餘，又折了細封鹹，本日方見薑述部下精兵氣力，內心忐忑不安。費聽華見越吉情感降落，勸道：“我族兒郎一貫矜持武力，向來族民與漢民爭竟，單打獨鬥多是兒郎們占儘上風。本日恃勇鬥將，先是折了細封鹹大人，挫了銳氣，費聽刀迎見出不測，迴歸本陣，導致兒郎們喪膽，而致本日之敗。”

北宮玉瞭望繁華的郡城，眼露戀慕之色，非常遺憾地說道：“前幾日如果抓些漢民為前驅，此時早便能夠進城納福了。”

此次攻打觸得，本覺得數日可下，怎奈城中守兵前麵猛衝猛打，損折甚眾，厥後卻竄改戰略，儘使些陰損招數。宋揚望動部下又一次被擊退，搖了點頭，道：“城中守軍有高人指導，我軍攻城招數皆為所破，部下毀傷甚眾，給養將儘，要想破城甚難。”

北宮玉異道：“你向來足智多謀，怎會如此懊喪？”

張掖太守辛毗字佐治，穎川陽翟人，薑述重其剛亮公直，因為涼州苦寒，百姓貧困，任命其為張掖太守。辛毗到差之前，在東萊盤恒數月，事無大小，不恥下問，記錄文稿十餘萬字。到任張掖今後，巡查各縣，指導農耕，審理陳案，清算兵備，績考與金城沮授並列涼州第一。

張飛正在巡城，擺佈忽報越吉差人來下戰書。張飛拆書觀畢，大怒曰：“蠻子欺人太過！其聞救兵來，用心令人搦戰！來日看我大戰一場！”

北宮玉、宋揚數戰皆敗，被漢軍擯除出境，到了境外落腳之時，隻餘精乾三千餘眾。宋揚讀過兵法，曉得以目前氣力，冇法與漢軍較量，便在境內兼併小部落，數年下來又漸成氣候，聚兵三萬餘眾。

費聽迎刀曉得入彀，趕緊命令撤兵，背後馬玩、馬鐵引軍殺出，五千羌兵折了大半。漢軍乘勢追擊，一向趕到羌族大營，越吉統兵截住追兵。越吉救了費聽刀迎，剛欲進營，隻聽一聲號令，營寨上射來一陣箭雨，費聽刀迎當場死於非命，越吉也受了重傷。燈光下看時，倒是徐質引兵早已襲寨勝利。

馬玩謂張飛曰：“劈麵紅衣金盔者，必是越吉。若捉得越吉，羌軍必會不戰自亂。”張飛剛點頭說好，馬玩一騎馬，一口刀，從刺斜裡徑取越吉，如一道電光，飛至麵前，手起刀落。細封鹹、費聽華急將長刀遮架。馬玩配刀為長山島所產佳構，隻見刀光過處，兩柄長刀齊斷，兩將隻將刀杆望馬頭上打。馬玩見突襲失利，撥馬回陣，細封鹹綽軍士手中趕來。張飛搭上箭，望細封鹹心窩裡便射，細封鹹應弦落馬。

北宮玉引兵攻打觸得城，城中守軍隻要千餘，所幸張掖民兵練習有素，聞聽官府告急公文，城內民兵很快聚起二千餘眾，皆領甲衣兵器，上牆幫手防備，這才免了破城之災。

宋揚道：“起兵之初，覺得天下諸侯皆動，我等藉機兼併地盤，積累氣力，以圖大事。昨日接到動靜，齊侯已經全得徐兗之地，眾諸侯無敢出兵者。西羌王以一族之力，如何與齊侯對抗？若我所料不錯，剋日援兵便可趕到，彼時即便攻破城池，也有力把守。此次出兵終是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