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曹操袁紹[第2頁/共3頁]

另有那幅字，來鶯兒也未放過，拿在手中，倒是如何也不捨得放下。**燭光之下，世人一醉方休，歡暢之餘，連薑述也多少喝了點小酒，弄得紅光滿麵。

穿越者皆馳名情麵節，薑述也不能免俗，一想到將與汗青上鼎鼎大名的曹操把酒言歡，薑述不由生出無數感慨。薑述回到驛館清算一番，恰好曹操派人來請，說是已經在春豐樓相候。

另有一首詞，全文是：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弭，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中國的跳舞音樂在這類泥土裡生長，與後代分歧，不是基於大眾需求，而是逢迎上層人群的精力享用，是以講究“雅”字。現在吹奏的是一名綠衣女子，手抱著琵琶坐好，昂首細心一看，倒是生得千嬌百媚，令人轟然心動。此女並非外人，而是曹操的相好來鶯兒，原是洛陽名妓，已被曹操贖身，安設在彆院獨居。

一曲即了，歌曲婉轉動聽，歌聲清脆動聽，歌詞意境斑斕，三人鼓掌稱妙。袁紹更是鼓掌讚道：“弟妹這唱工欲來欲絕，有如天籟，繞梁三日之美。人好，歌好，曲好，詞更妙。”

詞牌在漢末確是小道，入不得大師方眼，隻在**酒樓樂工之間傳唱，大師很少有專門研討詞者。薑述所錄之詞得以傳播開來，是鄭玄上門拜訪之時，孔融、鄭玄臨走時索了部分書法作品的原因。當初兩人共取走薑述書房內十六幅字，此中詩有五首，詞有六首，都是薑述影象裡的名篇高文。詩早就傳播開來，同時也為薑述立名不小。而這詞因是小道，以是傳播得慢，隻在樂工之間傳唱。前些日子靈帝派人去青州調查薑述，將這些詞作收齊帶回宮中，宮中樂府見詞作工緻，意境又好，如獲重寶，派人譜曲演唱，敏捷在都城傳播開來，薑述在樂工歌妓當中有了偌大申明。

曹操心機邃密，向來鶯兒話裡聽出話來，道：“向來隻聞薑大人詩寫得好，剛纔方知對歌詞也有研討。”

三首詞字字珠磯，都是宋朝女詞人李清照的代表作，薑述非常愛好李清照高文的婉約高雅，練習書法時便默寫了數首，也被孫乾謄寫了去。這些詞皆可傳播千古，即便在詞不登風雅之堂的漢末，隻要傳播開來，如果無人賞識，就冇有事理了。薑述此時在樂工歌妓裡的名譽，如果身入妓園**，恐怕也會與柳永般，有報酬得好詞而貼錢奉迎。可惜薑述年事太小，即便故意也有力罷了。

不知不覺在洛陽已有月餘，已經靠近年關，薑述辭了劉辯，欲返回青州。漢人最重春節，劉辯與薑述相得，心中固然不肯放其拜彆，卻也不好讓薑述與母親家人骨肉分離。

袁曹兩人方纔不知就罷了，既然曉得此事，藉著酒興，非要薑述作詞一首，以答來鶯兒獻歌。薑述苦辭不得，隻得苦思冥想，從腦中搜刮出一首詞，寫道：“尋尋覓覓，冷冷僻清，淒慘痛慘慼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悲傷，倒是舊時瞭解。滿地黃花堆積。蕉萃損，現在有誰堪摘？守著窗兒，單獨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傍晚、點點滴滴。此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