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莫非是司馬後人？！[第2頁/共2頁]

張靖皺眉考慮一會，道：“司馬家是河東人，此軍涉案都伯也是河東人，幕後黑手是否河東人？是否司馬家漏網之人？”

張靖又問道：“馬前他殺，定是得了資訊，是誰供應給他的資訊？”

張靖略想一想，道：“前次孟起將軍的那位涉案親兵，未問出供詞嗎？”

晚宴隻要三人，關羽做東，齊隸是客，張靖作陪。見是齊隸，張靖不由暗呼幸運，齊隸呈現在此，申明下午關羽所言應是薑述授意，若非關羽言話中暴露馬腳，出於關羽與黃巾係的特彆乾係，張靖說不定真會說出內心話。想起關羽當初頗含深意的眼神，張靖俄然想到關羽智勇雙全，若非故意，怎會暴露這麼較著的馬腳？趁著齊隸出門換衣時，張靖向關羽敬了一杯酒，小聲說道：“多謝將軍互助。”

關羽、張靖對齊隸的感受很龐大，一來齊隸常處薑述擺佈，是獲咎不得的寵臣；二來齊隸掌管諜報，事情性子不太陽光，讓人不肯靠近。關羽位居要職，脾氣使然，酒宴時說話未幾。張靖目前諜報體係無人，故意皋牢齊隸，伶仃敬了齊隸很多酒。齊隸跟從薑述日久，最是體味薑述的設法，曉得薑述屬意張靖，隻要張靖敬酒，就會一飲而儘。這酒喝到最後，關羽幾近成了旁觀者，最後齊隸、張靖喝得酣醉，關羽派人將兩人送回房中。

齊隸曉得張靖路程嚴峻，飯後與張靖接著議論此案，張靖細心回想當初景象，又回想起很多細節。直到張靖談無可談，齊隸才放下筆，道：“這幕後黑手奸刁得很，行事前就留下背工，線索真假難辯，讓人無從動手。神鳥機構也有很多能人，但是清查到最後，指向的懷疑人都無作案動機和作案時候。此次好輕易找出一個馬腳，查到河東籍這位都伯，再往上查，線索又恍惚起來，真是讓人頭痛。”

齊隸此次領命出行，主如果清查前次馬超案的幕後主使，這事本是神鳥機構獨立調查，但是到了最後，清查斷了線索，不得不報到薑述處。薑述體味齊隸的才氣，就將這事交代給齊隸，齊隸從諜報體係抽調一批信得過的人，專門賣力偵破此案。

齊隸皺眉想了一會，道：“司馬伯達在長安事情時，滿門被我們派人撤除，司馬仲達七兄弟當初是我辦的案，七人屍都城已確認。司馬家近支除了司馬進兄弟，在籍職員當初皆被斬首。遠支人……人數太多，一時無從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