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反戈一擊[第1頁/共2頁]
夏侯尚不敢戀戰,他用槍一招“舉火燒天”格開難樓的馬刀,雙腿一夾馬屁股,馬兒心領神會飛踢向伊雉朗。
稍一用心,難樓、伊雉朗一上一下掄刀冒死攻來,如同雙鬼打門,凶惡萬分。
“這個賊子逃得夠快的!”難樓王子以刀砍地,煩惱地狠聲道。
“嗬嗬!莫非大漢的典範隻要你夏侯尚才氣研讀?正因為你們曹賊目中無人,傲慢高傲,纔有本日之大敗。”難樓的笑容深不成測,出言調侃道。
難樓掃視了一輪疆場,數百曹軍豺狼騎已被毀滅,隻剩下五百毫髮無損的烏桓馬隊,另有三百餘匹無主的戰馬在嘶鳴,另有一地的環手刀、長戟、馬刀、斧頭、弓箭、弩錐、盔甲、旗號等物品設備,另有無數豺狼騎的首級。
作為曹操的宗族大將,夏侯尚本身因為文采飛揚,吟得一首好詩,在“八虎騎”中號稱文武全才,深為曹丕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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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尚從速舉槍抵擋,三人你來我往,戰成一團。
夏侯尚偷眼看到曹軍豺狼騎很快被烏桓馬隊砍殺殆儘,不由又驚又怒,肝膽俱裂,再無戰心。他實在弄不清楚一貫罕見敵手的豺狼騎,為安在烏桓兵麵前一敗塗地。
本來他想抓住夏侯尚這條大魚獻虜劉禪,作為投名狀之禮的,誰知人算不如天年,合兩人之力也拿不下他,這個夏侯尚確切不是浪得浮名,非易與之輩啊。
“王子,休要跟他廢話,快點宰了他!”一旁的伊雉朗早已不耐煩,凶神惡煞提刀劈向夏侯尚。
“信不信由你。奉告你也無妨,歸正你都死光臨頭了。吾乃烏丸單於、烏丸王丘力居之季子,樓班之弟。想當年吾強大的二十萬烏桓鐵騎縱橫草原,威震北漠,所向無敵!可惜吾那鼠目寸光的從兄蹋頓,傲慢高傲,剛愎自用,專斷專行,不聽忠告,乃至二十萬烏桓雄師一敗北於曹操老賊的豺狼騎,身故族滅。吾與曹賊不共戴天,為報此血海深仇,吾烏桓全族夙夜難眠,不時候刻想著如何報此國仇家恨。”難樓完整沉浸在舊事的回想當中,越說越衝動,虎目含淚,神情憤激,臉孔猙獰。
“難樓,想不到汝一介粗鄙之蠻夷胡騎,也懂漢人之儒家典範!”夏侯尚不怒反笑,神情嚴峻,全神灌輸地防備著。落差之大,完整出乎他料想以外。麵對難樓這個長於假裝、埋冇頗深的胡蠻,他再也不敢粗心了。
每一個烏桓馬隊的眼睛發紅,燃著熊熊的複仇肝火,窮凶極惡地用刀槍劍戟狠狠地插進曹軍的身材,割下他們的首級,血淋淋地掛在腰間,又迫不及待地撲向下一個目標。
難樓所說之句出自《禮記·中庸》,意義是:豫者預也,任何事情,事前有籌辦便能夠勝利,冇有籌辦就要失利;說話先有籌辦,就不會詞窮理屈站不住腳;做事前有籌辦,就不會碰到困難波折;行事前打算先有決計,就不會產生弊端悔怨的事;做人的事理能夠事前決定安妥,就不會行不通了。
在夏侯尚的印象當中,難樓不過是一個平時沉默寡言、誠懇巴交的誠篤人,一個烏桓蠻夷罷了。因為其作戰英勇,脾氣和順,為更好地掌控辦理烏桓馬隊,被曹純任命為烏桓部軍司馬。
“彆耍你的將軍威風,在本王子的眼裡汝就是個酒囊飯袋!嗬嗬。”難樓的臉上儘是輕視,嗬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