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怒攻[第1頁/共3頁]
話音剛落,呂蒙“嗖”的一聲,拔出孫權賜給的尚方寶劍,劍光凜然,燦若秋水,令人望而生畏。
未幾時,合肥的城牆腳下已變成了天國般的疆場,前鋒大將周泰看著袍澤戰友一個個淌著血泊當中,睚呲欲裂,虎目含淚,心如刀割,在他的揮刀狂吼催促之下,南門孫吳軍的守勢一浪高過一浪,合肥城就象在波瀾澎湃大海上飄零的小舟,顛沛流浪,凶惡萬分,隨時淹冇,但是卻安然無恙。
合肥稱呼的來源,就是因為因為該地為施水合於肥水之處,其地理位置正幸虧巢肥運河這條水陸交通支線的衝要,即施水與肥水的連接地段。
呂蒙讓戰船當場拋錨,把大營駐紮在岸上,留丁奉領兵五千留守大營,看管戰船,其他兩萬五千雄師把合肥城團團圍住。呂蒙領五千兵作為預備隊,朱然率周泰、徐盛、韓當、蔣欽賣力攻城,兩萬兵力分為四隊每隊五千人,不由分辯,彆離打擊東、西、南、北四門。
一大早,張遼就接到合肥急報,說是孫權以副都督呂蒙、朱然為大將,周泰為前鋒,率徐盛、韓當、丁奉、蔣欽三萬兵馬,進駐濡須塢,水陸並進,聲望大振,合肥震驚,要求救濟。
見軍情告急,張遼與於禁、臧霸等商討後,拔營北歸。
“願聽副都督之命!”世人被嚇得麵如土色,拱手躬身,轟然應對,但很多人都帶著忿怒不平的神情。
一夜難眠的呂蒙早夙起來,端坐在旗艦帥廳的皋比大椅上,眼圈發黑,神情嚴厲,滿麵寒霜,神采陰沉。
在點卯結束後,呂蒙淩厲地掃視了一眼眾將,肝火沖沖喝道:“呂蒙有幸得主公重用,率雄師打擊合肥。合肥守軍勢單力薄,守備孱羸,天降大雨助我江東,本來覺得定可一鼓而下。不料張喜、蔣濟兩賊早有防備,軍器足備,城牆堅厚,全城軍民同仇敵愾,固執非常,導致吾軍不得寸功,反而折戈城下,傷亡已達三千不足。諸位將軍深受主公厚恩,當身先士卒,親冒矢石,儘力向前,立下蓋世之功,不失封侯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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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日麗,滿眼翠綠。惠風溫暖,天高雲淡。
這是孫權、呂蒙經心選的一條最省力、最快速、本錢最低的線路,如果純真利用陸路交通線運輸兵員、糧草給養耗時吃力,而船隻航運則能操縱水、風等天然力的幫忙,效力比陸運高很多。故有“一船之載當中國(原)數十兩(輛)車”之說。加上水路更能闡揚江東軍海軍水戰見長的天然上風,如果敗北能夠撤退到戰船上,揚帆逆流南歸,敏捷離開疆場。
曹軍大營外,魏諷、耿紀、黛麗珊一行與劉銅、黛麗絲依依不捨,揮淚告彆,拿著於禁的親筆手劄、通關文牒,踏上了北歸的征途。
弓箭互攻以後,就是攻防的轉換,檑木、滾石、金汁、火油、火箭、雲梯、衝車、轟隆車、刀砍、劍劈、槍挑、斧劈這些冷兵器的戰役元素,在合肥的城牆高低交叉上演,無情地收割著兩邊士卒新鮮的生命,不時地異化著淒厲刺耳的慘叫聲。
呂蒙本來誌在荊州,被孫權當頭棒喝,麵服心不平,內心萬分憤激,又不敢當場發作方命不遵,隻好拿合肥撒氣。
呂蒙在解纜前在孫權麵前誇下了海口,說七天內定要霸占合肥。但是現在已經打擊了五天,竟然不得寸進,合肥巋然不動。他見打擊受挫,勃然大怒,不顧天降大雨,以車輪混戰之法,將各門軍隊分為幾個梯隊,輪番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