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竹簡,有些苦澀,“曹彰是美意,落得現在這般,也是始料不及的。還好他上疏時,我因病避客,若不然…”
還要甚麼事情都瞞著我,曹丕你就這麼不肯意讓我與你同甘共苦嗎?
“是。”我承諾著扶她,側頭叮囑佟兒,“先帶著蜜斯前去退席,不要坐錯了席位。”
“為何?”我心下吃驚,自曹丕得病,曹操與卞夫人並未表示的有任何擔憂,而此次,竟是毫無前兆的就駁了曹丕的權力,思過三年?甚麼樣的錯誤要思過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