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一場仗[第1頁/共4頁]
“縱橫家?縱橫家不是耍嘴皮子的麼,還會兵戈了?”侯成不由問道。
“不然,本日我等大勝,實是勝在仇敵毫無籌辦之上,這一場戰役下來,定有一二脫逃者,想來匈奴人很快就會曉得我們在草原上的事情了。匈奴人幾近全民皆兵,何況右賢王現在部下另有很多人馬。隻怕那右賢王率師前來,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高夜一改方纔高興的麵龐,嚴厲的說道。
“行了明曦,謙善個甚麼勁。你這戰略確切是好的,總聽寄父說你們縱橫家一派學問過人,公然是比我們強很多了。”
督瓚的奏摺看起來是在彈劾呂布,可實際上,卻還是在為呂布著想。高夜的話說得對,於公本身是五原太守,天然要規勸呂布依令而行。本身是天子的官員,不是丁原的官員,公開支撐呂布,順服丁原,極易引發天子的猜忌,再加上十常侍的推波助瀾,如果落得個不尊王命,結黨營私的罪名,本身和丁原都吃不了兜著走。現在如許的奏摺一上,參了呂布一本,不但單是奉告朝中大臣以及當今聖上,本身是絕對的儘忠職守,還把呂布描畫成了一個忠勇卻豪情用事的人。本身家的百姓被匈奴人殺了,做為幷州第一的大將,受了匈奴人這等熱誠,要去報仇,也在道理當中。
“是以,我等現在就去突襲,傷亡必大。既然匈奴人在營內慶賀,想來是底子就冇想過,我等會追上來,是以他們感覺進入了草原,再無傷害,擄掠也是大獲歉收,天然要好好慶賀。哨探來報,匈奴人離我等不過二十裡,我等該當就此安息,隻需臨時安營,不必紮寨,眾軍士吃些乾糧就去歇息,養精蓄銳。隻等四更天時,我等襲之。想那匈奴人現在正在慶賀,待一會他們酒足飯飽,睡的定然沉。四更天時,我軍恰好體力充分,戰力複原,而匈奴人卻在夢裡,此時突襲,以逸襲疲,以有備襲無備,定能全勝。”
督瓚的信裡,固然側重描述了匈奴人打草穀的殘暴,進犯五原城的狠惡,以及掃蕩過後五原百姓的磨難餬口。奏摺裡更是側重描畫了五原城一班官員對治下百姓慘遭苛虐的仇恨與忸捏,以及全部五原群眾對於匈奴人昂揚的恨意。最後才寫了呂布、高夜聞聽此事,怒髮衝冠,不顧禁止要去草原上報仇雪恥。但重點卻在直言呂布此人豪情用事,不聽本身的先奏報朝廷等候軍令的建議,還用甚麼戰機稍縱即逝來敷衍本身。如此不顧軍法,擅自出兵,當真是罪大惡極。
“既然如此,還請將軍命令,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高夜固然內心對這話不太承認,但這類時候也冇需求申明出來。呂布幾個都是長年兵戈之人,他們以為冇乾係,想來題目也不大。何況現在提出質疑,這幾小我那是獲咎定了。疆場之上,實在最傷害的不是凶暴的仇敵,而是有冤有仇的同僚啊。
督瓚傳聞這是郭嘉給高夜出的主張,也感覺冇甚麼弊端。經曆了匈奴人圍城打草穀這件過後,督瓚對郭嘉的聰明很有信心,彆看他小,就這個腦筋,長大了今後絕對是個妖孽!孔文舉小時了了大一定佳的話,定然是不會合適於本身麵前的郭奉孝。不過想想五原郡現在這個爛攤子,督瓚的表情就好不起來……損毀老是輕易的,扶植,卻很難啊,千頭萬緒,我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