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 荀劉相見在宛縣（中）[第2頁/共3頁]

荀貞笑問蒯良，說道：“如何，你不歡暢麼？”

劉表答道：“是，當時用的也是子柔等人之策。”

荀貞笑道：“劉牧此話，未免過謙。天下亂來，荊州有你坐鎮，獨成一方樂土，北地士人絡繹投附，你的德望早已是海內傳聞，朝廷若果以公卿拜你，你受之無愧。”

一旁的蒯良再次把茶碗端了起來，揣摩荀貞的這句話，心道：“非公卿之位不敷以封賞，車騎此話是甚麼意義？這是在表示劉牧，成心把劉牧召到朝中？”

“敢問將軍，那裡不對？”

荀貞倒是吃了一驚，說道：“郭汜的首級？”說著，目光又重新投回到那首級上頭。

荀貞說道：“這一次討定袁術，為朝廷光複南陽，不但是我一人之力，劉牧你亦有功，所謂有功必賞，朝廷又怎能不賞？現在海內狼籍，恰是用兵之時，若獎懲無當，豈不沮了彆的仁人誌士之心？以是，劉牧的功績，朝廷必然是要犒賞的，隻不過”

“本來如此，難怪剛纔我觀郭汜首級時，見他臉上很有傷痕。”荀貞頓了下，笑道，“劉牧，我傳聞你初到襄陽時候，也是用的這類誘殺的手腕，而安定了荊州的宗賊之亂，是如許麼？”

“南陽乃是帝鄉，被袁術這個逆賊在這裡殘虐了四五年，士民飽受其害，於今袁術已滅，為安養處所百姓，郡守的人選上須得慎重，非德才兼備之士不成。我已決定向朝廷上表，表舉你為南陽太守。”荀貞說完這話，問劉表，說道，“不知劉牧覺得，我此意何如？”

劉表本是不想接腔的，可荀貞“隻不過”以後，便不再說話，隻笑盈盈地看著他，他冇得何如，隻好接了一句，說道“敢問將軍，隻不過如何？”

方纔荀貞目光落到蒯良臉上的時候，固然臉上帶著笑容，毫無起火之相，反而很有儒雅暖和之態，但是不知為何，蒯良被他目光一掃，心頭倒是不由一跳，——或許是因荀貞剛纔那番話裡透暴露來的對劉表藉機侵犯酈國等縣的不滿之意，又或是因荀貞久居人上，嚴肅自有。

為了穩住心境，他伸脫手來，端起案上的茶碗，喝了一口。

荀貞一邊回想剛纔初見劉表時，所見到的那一抹劉表不經意間透暴露來的鋒芒，一邊笑道：“李傕、郭汜當昔在長安時，確切是鬨得很不像話，聖上對他兩人恨之入骨，我此次率兵來討袁術，臨行前，聖上還交代我，務需求把郭汜之拿下，劉牧既實言相告，我也就不瞞劉牧，先前我聞劉牧受降郭汜之時，我是起過心機，發兵往伐的！隻不過當時剛得宛縣，尚得空耳。卻冇想到劉牧受他投降，本來是誘騙他的戰略，劉牧說此策與殺宗賊之策都是蒯君等人所獻的麼？”

“回將軍的問話，此郭汜之首。”

“隻不過劉牧現已位高權重，朝廷若要想再對你加以封賞，恐怕非公卿之位不敷封賞之了！”

病了幾天，狀況不太好。

蒯良隻好起家，下揖施禮，說到：“多謝朝廷聖恩，家兄必會經心極力為百姓好生安撫章陵百姓。”

荀貞看了幾眼，不認得這小我是誰，便抬開端來問劉表，說道：“劉牧，此那個之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