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搜山千騎入深幽(三十三)[第1頁/共2頁]
吳妦緊閉雙目,美顏梨花帶雨,淚水紮眼角滴下。順著她的淚臉往下看,薄薄的褻衣早被撕爛,光滑的背上除前些日留下的那些鞭痕,又多了些昨晚留下的愛痕,雖未決計撅起然亦非常挺翹的圓臀上紅印道道,這倒是荀貞的手指印痕,也是昨夜留下的,再往股溝裡看,其下芳草萋萋,其間菊花嫣紅。荀貞昏黃記得,他昨夜在“夢中”接連利落了三五次,有兩次走的彷彿是後門。現在看來,非論是走的水路也好,走的是水路也罷,卻都是吳妦接受的了。
左伯侯、原中卿跪地應諾。
卻本來她與大部分的婦人分歧,她平生最好的不是水路,而是水路。荀貞前兩次走她水路時,她已有三四分的難以抵/製,再又一入她最為敏感的水路,前後快感積累,這歡愉就難自抑了。
原中卿也從地上爬起,倒是笑嘻嘻的不覺得意。
荀貞此次冇有懲罰他們,一是因為原、左是西鄉舊人,他兩人的本意是好的;二來卻也是因為昨夜“在夢中”的利落令他難忘。不過卻也正如左伯侯所說,如許的事可一不成再二。如果再有下一次,他必定是要懲罰他倆的。
荀貞頗是難堪,心道:“出征以來,大半年未近女色,一夜顛狂竟至數次,倒是忍得太久了。”伸手抹去吳妦臉上的淚痕,又心道,“她莫非是一夜未睡,抽泣到現在麼?”
“這……。”
“你是說?”
聽荀貞說了這麼一句,穿好衣後排闥而出,吳妦失聲痛哭。
荀貞冇出屋時就在想:“是誰把我送到了吳妦住的客舍裡?”出門見到原中卿、左伯侯,又見左伯侯遠遠的嘲笑不敢過來而原中卿當頭就拜倒請罪,頓時瞭然,踹了原中卿一腳,怒罵道,“你倆好大的膽量!昨夜見我醉酒,便自作主張地把我送到這裡,改天我若再醉,你倆又籌算把我送到那裡?送到賊寇的老營裡麼?”
……
左伯侯忖思了下,感覺原中卿說得有理,躊躇說道:“如此說來,中尉實在並未見怪你我?”頓了頓,又道:“縱使冇有見怪你我,如許的事也可一不成再二了!”
昨夜荀貞要了她五次,頭兩次走她水路時她尚能極力抵擋,到得第三次入她後/庭時,她卻隻抵擋了未幾時就被一**的快感打敗,到最後不但冇有抵擋,乃至反有共同的行動了。
荀貞回顧往屋裡瞧了瞧,轉轉頭,大步出院。
次日醒來,荀貞模糊記得昨夜似做了一場春夢,夢中甚是暢快。
原中卿、左伯侯是他的親兵,未得他的答應,私行把他送到吳妦住的客舍裡,往輕裡說這是先斬後奏,往重裡說這就是目無軍紀。近似此種之事,本就是為親兵者的大忌。
吳妦冇理睬他,把臉扭回床內。
話說返來,這卻也是人之常情。
“中尉如果真的活力了,又如何會把板子高高舉起、悄悄落下?”
“你感覺中尉活力了?”
一夜**,對吳妦來講是件大事,對荀貞來講隻是一個插曲。
她的痛哭是因為恨,她的恨又分兩種,一種是對荀貞的恨,一種是對她本身的恨。
見荀貞出門,左伯侯心中忐忑,怕荀貞怪他們“先斬後奏”,不敢近前,原中卿嬉笑著過來,往半掩的屋門內瞄了眼,膜拜在地,伏首說道:“小人知罪,請中尉懲罰!”
“我待會兒會叫婢女來給你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