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搜山千騎入深幽(三十三)[第1頁/共2頁]
昨夜荀貞要了她五次,頭兩次走她水路時她尚能極力抵擋,到得第三次入她後/庭時,她卻隻抵擋了未幾時就被一**的快感打敗,到最後不但冇有抵擋,乃至反有共同的行動了。
原中卿、左伯侯是他的親兵,未得他的答應,私行把他送到吳妦住的客舍裡,往輕裡說這是先斬後奏,往重裡說這就是目無軍紀。近似此種之事,本就是為親兵者的大忌。
“我待會兒會叫婢女來給你鬆綁。”
左伯侯、原中卿跪地應諾。
感遭到荀貞的手指在臉上悄悄滑過,吳妦睫毛微顫,卻不肯睜眼。荀貞坐起家,把塞在她口中的綿布取出,想說些甚麼卻無話可說,終究隻說得一句:“昨夜醉後衝犯,實非我的本意。”
荀貞剛纔那句“改天我若再醉,你倆又籌算把我送到那裡,送到賊寇的老營裡麼”說得更重。
原中卿也從地上爬起,倒是笑嘻嘻的不覺得意。
……
“你是說?”
“你感覺中尉活力了?”
雖是昨夜之事,歡愛過後的**氣味尚未儘散,淡淡地飄入荀貞鼻中。
荀貞回顧往屋裡瞧了瞧,轉轉頭,大步出院。
荀貞現在心中的大事隻要一件,那便是儘快地練習義從,教會他們山行、山鬥之術,好趕在冬雪前擊黃髯。出了吳妦住的客舍小院,他回到己院,洗漱換衣,飯後去到前院,召戲誌才、荀攸、邯鄲榮、盧廣、程嘉岑竦、陳午諸人來見。T
聽到了荀貞下床的動靜,昨晚遭到的屈辱曆曆在目,吳妦實在按捺不住恨意,恨恨地罵道:“狗賊!我誓與你不共戴天。”
左伯侯說道:“你還笑?看看把中尉氣成甚麼了!要非你我是中尉的西鄉舊人,隻憑‘自作主張’一條,你我本日恐怕就要人頭落地。”
“這還不叫活力?”
荀貞頗是難堪,心道:“出征以來,大半年未近女色,一夜顛狂竟至數次,倒是忍得太久了。”伸手抹去吳妦臉上的淚痕,又心道,“她莫非是一夜未睡,抽泣到現在麼?”
話說返來,這卻也是人之常情。
荀貞此次冇有懲罰他們,一是因為原、左是西鄉舊人,他兩人的本意是好的;二來卻也是因為昨夜“在夢中”的利落令他難忘。不過卻也正如左伯侯所說,如許的事可一不成再二。如果再有下一次,他必定是要懲罰他倆的。
一夜**,對吳妦來講是件大事,對荀貞來講隻是一個插曲。
昨晚夢中的各種刹時突入腦中,他立即覺悟本來那並非是夢。
荀貞冇出屋時就在想:“是誰把我送到了吳妦住的客舍裡?”出門見到原中卿、左伯侯,又見左伯侯遠遠的嘲笑不敢過來而原中卿當頭就拜倒請罪,頓時瞭然,踹了原中卿一腳,怒罵道,“你倆好大的膽量!昨夜見我醉酒,便自作主張地把我送到這裡,改天我若再醉,你倆又籌算把我送到那裡?送到賊寇的老營裡麼?”
黃巾軍裡女眷很多,像吳妦如許有姿色而又被擒的了局多數不好,要麼是被勝兵淫辱,要麼是被將校們收為奴婢,亂世中性命本就賤,荀貞見很多了,心腸也就硬了,雖感覺對不住吳妦,卻也不會為此過分慚愧,心道:“事已至此,她如情願,今後好好待她就是。”下床穿衣。
“中尉如真活力,你我本日就算不死,也難逃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