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送糧[第2頁/共4頁]

……

“二百石！”

“高素毀掉債券，並拒收程偃還錢。”

練習完後，江禽、高甲、高丙、馮鞏諸人告彆。荀貞為了表示感激他們剛纔籌辦去高家互助，將他們一向送到官道上，長揖互彆。

馮溫停下活兒，把手從泥土中抽出，轉臉看馮鞏，問道：“荀貞今兒上午去了鄉亭，見了高素？”

貳心中暗自策畫：“黃家上通天聽，在不需求的環境下避之為妙。可倘若此案是真的，產生在本亭，我也脫不開乾係。該如何措置？……。”思來想後，以為還是應搶先探查清楚，將此事落實了，然後再說。

“無緣無端地下拜何為？……，你又闖下了甚麼禍？”

“最多百石。”

馮溫嘿然，說道：“高素可不比我。看在姓荀的現任亭長份兒上，我讓他三分；而那高素驕橫無禮，連鄉佐都敢打，卻怎會將他放在眼裡？一個小小的外亭亭長也敢單獨登門？……，成果如何？是不是被打了出來？”

……

荀貞說的是大實話，但程偃隻當他謙善，兩眼一紅，淚都流出來了，哽咽說道：“程偃家貧，隻是一個粗人，冇有彆的可酬謝荀君恩德，唯此一身罷了！今後今後，小人的命就是荀君的了！”這是他第二次說出如許的話。

不管馮鞏如何勸說，馮溫咬定不鬆口，最後憤怒起來，罵道：“豎子！你是不是乃公的種？一點兒不像我！百石，隻要百石！你再多說，便連這百石也冇了！即使高素對他低頭又如何？乃公拚著今後被他難為，甘願今後多出些勞役，多出些算賦，與他翻臉了，又如何？”

馮鞏憂心忡忡，也冇閒情洗漱，直奔後院，公然在菜園裡找到了馮溫。

“阿父！”

“那你說如何辦？”

“阿父，孩兒此拜便是為此！”

忙完了，荀貞留他用飯，他如何肯？直言回絕了，一臉輕鬆地告彆拜彆。

“你如何又來了？快起來，快起來！我們一個亭舍的人，分甚麼相互？我雖助你，實是為我。若被人傳出去，你受高家淩辱，我的麵子上也欠都雅！”

馮鞏也很感慨，說道：“不知諸君知否荀君曾去過我家？他與家君的見麵並不鎮靜。可明天荀君待我卻與諸君不異，毫無芥蒂。……，他行事是否出人料想，我不敢置評，但心胸寬廣倒是實實在在的。”

“嗯？”

“諾。”

馮鞏叮嚀服侍在邊兒上的奴婢、徒附退下，等隻剩下他們父子二人後，撩衣拜倒。

“孩兒覺得，當今之計，說甚麼都冇有效，解釋更冇有效，最好的挽救體例就是趁早給荀君多送些米糧疇昔。”

實在不然。

陳褒、程偃得了荀貞的號令，次日一早，一個暗查亭舍，一個帶妻歸家。

“高素？”高家遠比馮家有錢，但馮溫瞧不起高素，鼻子裡哼了哼，說道，“高素出了名的紈絝，招攬逃亡、行事浪蕩，以此為榮，做出這等欺男霸女的事兒不敷為奇。”經驗馮鞏，“我早教你少與他來往，多學學你的兄長，勤奮治業，朝出晚歸豈不是好！整日與那些人廝混有何好處？另有本亭的那甚麼大小蘇、史巨先，鄰亭的江禽、高甲、高丙，都是些甚麼人？每天拿了錢在他們身上華侈，乃公的這點家底你覺得是天上掉下的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