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胡軫奔襲魯陽城 王匡兵敗小平津[第1頁/共3頁]

“文台，萬不成因怒發兵啊！”

戲誌才、荀攸、程嘉等人曉得了魯陽遭襲、華雄和轘轅關董軍撤退之事，紛繁來到荀貞帳中。

荀貞、孫堅的軍令還冇送走，荀成、吳景的最新軍報就接踵送來。

荀彧坐入戲誌才劈麵、荀攸上首的席上，答道：“奉孝年事雖輕，然實奇才。他在家學裡時，我就常與他對談群情，經學文章，他不如我，可如論及奇謀高才，我不如他。兄真有識人之明。”

孫堅自參軍以來，幾近敗績，雖有過險死在疆場上的經曆，可終究那場仗還是打勝了，像現下這一仗如許，被董卓耍個團團轉，吃個啞巴虧的事兒，他之前從未有過，不免咽不下氣。

“小不忍則亂大謀。”

“恰是。”

戲誌纔有點煩惱，說道：“董卓此聲東擊西之計，本該早能看出，卻竟被他哄過！”

“城可有失？”

“……，話是這麼說，但貞之，你就能嚥下這口氣？”

“未幾，隻要五千。”

“如何？”

“我欲當即令吳景、程普、韓當進擊，然後親率兵馬，追而擊之！”

“文台有何高見？”

“卿可傳令吳景、程普、韓當，華雄如撤，不成追擊，遙送之出境便是；我也傳令仲仁、文謙，轘轅關出關的那五千董軍如撤，一樣也是不成追擊，遙送出境。”

荀貞說道：“不但哄過你了，把我們全都給哄了。誌才，勝負兵家常事，冇有百戰百勝的將軍，被董卓騙過一局並不丟人，下次我們和他再對陣時，也騙他一次就是了。”

荀貞一麵翻開信封，一麵表示荀彧入坐，笑道：“我傳聞你又去找奉孝了？”

“用一萬兵馬佯攻我潁川，也真是看得起你我。”

“貞之，吳景、程普、韓當軍報，說華雄圍父城不攻，非常可疑。”

“恐怕會更冇有人敢出兵進擊了啊。”

董卓分兵兩路打擊潁川，荀貞、孫堅本覺得他這是在“聲東擊西”，一起虛、一起實，卻未推測，董卓的確是在“聲東擊西”，但“實”的一起卻不是在潁川，而是在魯陽。搞了半天，本來董卓進擊潁川的兩路兵馬全都是“虛”，是為了騙過荀貞、孫堅和袁術。

“據軍報，應是昨日中午。”

“你是說？”

帳中諸人裡，程嘉的職位最低，坐的位置離帳幕比來，他看到荀彧如此風采，雖是正處在議事中，按說不該有用心的，可卻也頓有自慚形穢之感，不覺身子今後挪了一點，以可離荀彧略微遠些，免得本身被襯得“更醜”，心中想道：“君侯族中真俊士濟濟，初見君侯、公達、仲仁，一威武、一智秀，一敦文，已覺是人間罕見，不料來至潁川，複又見仲豫、文若、休若、友若諸君，或飽學德高，或善辯能言，或嫻於理事，竟亦各天下傑才，並俱各姿容美偉。”

“那魯陽現在景象如何？”

“那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走？說來就來，說去就去，當我潁川是甚麼處所？把你我當作了甚麼？”

“張勳、橋蕤、陳蘭、雷簿諸將死戰，護得袁將軍入城。”

這最後一句，“兄真有識人之明”，說的倒是荀貞一向對郭嘉青睞有加。

程嘉歎道：“我聞董卓昔從故太尉張溫擊邊章、韓遂時，諸路皆敗，甚有部盤曲損十之七八者，而唯他以計得歸，獨全數曲，又聞他初入京時，兵少，乃令其部夜晚出城，白天入城，如是再三，遂使京都士民皆覺得他兵眾。‘兵者，詭道也’，他可謂諳熟此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