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月下追徐庶[第1頁/共2頁]
劉琦言道:“水鏡山莊的確藏龍臥虎,既要求才,這點馳驅之苦又算得了甚麼?非是我誠意不敷,隻是該共同他的演出,我極力演出罷了。”
“中間夜行深山,就不怕能人出冇,謀財害命麼?”
徐庶接過,再想起二人剛纔的對話,連連讚道:“金鱗/豈是池中物?妙妙妙……”
“某久聞劉牧善善惡惡,本欲投拖,及至相見,卻隻是著書論經,立意自守,故遺書彆之,既聆至公子肺腑之言,甘心效命。”
頓時又道:“然曹操有吞荊州之意,孫權攻江夏不止,正如先生方纔之歌:大廈將崩,一木難扶。鄙人智術淺短,還需仰仗先生之力。”
司馬徽言道:“方纔劉琦不顧傷害進山,足見求賢之意,既是為元直而來,何妨再去摸索一番,再作決定?”
黃忠似解非解,一行人追了半夜,明月東昇,山風吼怒,沿途不見一人,黃忠忍不住又勸劉琦轉頭。
這一起上隻字不提家事,隻學劉備感慨漢室陵夷,罵奸臣當道,憐百姓刻苦。
本來此人恰是徐庶,歎道:“今劉皇叔已死,明主難覓,某偶然再為劉表效命,先生不該騙他。”
徐庶才明白司馬徽是用心摸索,問道:“劉琦已走,如何趕在他之前?”
那人抓著酒葫蘆大笑道:“某縱橫江湖幾十年,隻要我殺人,冇有人能殺我。”
看劉琦又倉促趕往府衙,徐庶慨然歎道:“南邊有鳥,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特彆到襄陽以後,又得諸多名流教誨,書法便師承邯鄲淳,篆書、草書、隸書已小馳名譽。
司馬徽言道:“出門向西北進入荊山,有山路可直通中盧,單福由此渡江北上。”
徐庶一聲輕歎:“想不到公子也是至孝之人!”
劉琦笑道:“他既知襄陽變故,就該明白眼下的局勢,遵還是理,該勸我回襄陽纔是。卻指導我進山,不過是為了摸索罷了,若真有甚麼三長兩短,他豈不成了荊州的罪人?”
徐庶按劍大笑道:“徐某縱劍江湖,何懼夜路,我頓時就走。”
徐庶見劉琦誠意滿滿,又很有遠見,終究下定決計,躬身道:
劉琦固然在政治上表示極差,但畢竟是劉家宗子,又有劉表這個士林魁首,文學成就頗深。
“公然不出我所料!”劉琦精力一振,催頓時前。
就在此時,從側門走出一人,身高七尺,葛巾布袍,腰中掛著一口寶劍,眉頭微蹙。
“多謝先生指導!”劉琦問清徐庶打扮,拜彆司馬徽,出莊後尋路追逐。
“哦?”那人一怔,淡笑道:“鄙人與幾位素不瞭解,何故曉得吾名?”
司馬徽撫須笑道:“出莊向南可直通檀溪,元直乘船渡河,去中盧不過兩個時候,隻是夜路未免有些傷害。”
司馬徽略作沉吟,言道:“單福今早騎驢而去,想必還未出襄陽境內,公子若去追逐,或許還能趕上。”
“好好!”司馬徽點頭而笑,命孺子取來紙筆。
黃忠不解道:“何故見得?”
司馬徽回到莊中,將劉琦所寫的信箋拿給徐庶:“元直請看。”
司馬徽回身笑道:“元直勿憂,此路直通中盧,乃吾老友來往之地,境內安寧。”
劉琦言道:“家父邇來病重,不能理事,未識先生大才。今皇叔為蔡瑁所害,鄙人受其拜托,欲重振家業,匡扶漢室,深感力有不逮,望請先生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