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頁/共3頁]
但為了達到最後的目標,三娘還是力求過程能完美,她拽了拽手裡的腰帶,內心有些不滿,這腰帶雖算健壯,那是針對本身,對於這個死變態的皇上來講,三娘感覺遠遠不敷,她但是傳聞,皇上自幼讀書騎射都挺牛的,說白了,就是這變態力量大,這一點在疇昔兩次給他奸的時候,三娘萬分慘烈的領教過了,以是,這一回讓她逮到機遇,毫不能犯這類初級弊端。
捆完了,三娘累的出了一身汗,她剛摸了摸額頭,就聽死變態說話了:“現在強盜已經捆好了,官兵是不是該上了?”
想到此,三娘抬了一下屁,股,磨了兩下,身子俯下在文帝身上蹭了蹭,磨蹭的文帝又燥又熱,三娘還覺不過癮,低頭親他,並且把本身的舌,頭送進了他嘴裡……
這也不能賴他,剛弄了一半,給這丫頭硬生生斬斷不說,這會兒還坐在他身上,透白的身子連肚兜都給他扯了去,那苗條的頸兒,嬌挺挺乳,兒,軟輕柔的腰,鬱蔥蔥芳草下粉嫩嫩濕,噠,噠,九曲迴腸的桃花源……
不一樣的地兒,說白了就是三娘多了股子不怕死不虧損的勁兒,即便身處弱勢,也非得跟本身較量兒,殊不知她越較量兒,越震驚了文帝自開葷一來,內心那根兒癢癢了快二十年的弦。
比擬之下,對於武三娘他還真算部下包涵了,可明顯三娘不是這麼想的,文帝內心非常清楚,三娘跟他宮裡那些嬪妃每一個都不一樣,天然,如果一樣他也不成能這麼惦記取了。
三娘道:“奴家捉了強盜可得先捆起來,若捆的疼了,萬歲爺可不能惱。”
三娘給了長處以後,在他耳邊小聲道:“跟萬歲爺說好玩遊戲的,可奴家還是怕,若一會兒萬歲爺一惱起來,叫人出去,奴家可駭的緊呢。”
文帝忍不住哼了一聲,因為這丫頭正坐在他下頭的龍根兒上,這半天就看著三娘光著身子來回折騰了,他家兄弟本來就餓著,這會兒弄的早就垂涎三尺,挺著脖子等著了,三娘這一屁,股坐下來,如果做正了還好,可恰好她冇坐正,就這麼硬生生坐下來,文帝疼的能不哼哼嗎。
自打剛給三娘這麼親了一回,文帝就上癮了,這會兒好輕易她乖順起來,好好咀嚼了一番滋味兒……
文帝能忍住已經相稱不錯了,他的目光劃過三孃的身子,更加通俗難測,他的聲音更變得有些降落黯啞,聽上去緊繃的,彷彿將近斷了的琴絃:“三娘想與朕玩甚麼花腔兒?”
文帝實在想說捆強盜冇這麼捆的,可又一揣摩,真當強盜那麼捆,另有甚麼意義,然後共同的舉妙手。
三娘卻先把他身上的衣裳給扒了,這廝每次生奸本身的時候,冇見他脫過衣裳,說句糙兒話,就把她當作個脫了褲子就無能的那種,這讓三娘非常不平衡,以是,三娘到手以後第一件事就把這個變態皇上給扒了個潔淨溜溜。
提及這繩索還得說柳婆子,自打曉得三娘要繩索是為了跳著玩,感覺外頭拴馬的繩索不像個女人家玩的物件兒,就尋了皮子碎料裁成細條,裹著色彩素淨且健壯的綢布編成了繩索,既都雅又健壯,也趁手。
如許的三娘,雖j□j卻涓滴也不畏縮,騎在本身這個皇上身上,騎的理所當然,另有她眸中那一閃而過的亮光,令文帝想起夏宮裡日頭下的湖水,看似晶亮卻深不見底,你就鬨不清,她內心到底揣摩的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