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第3頁/共6頁]
三娘很清楚,如果文帝真想要她的小命,哪還能容她啃這麼久,此人一旦大難不死幸運存活以後,就會更惜命,三娘也如此,曉得本身死不了了以後,下一步想的就是得媚諂文帝,爭奪過後他不秋後算賬。
文帝影象裡朱晏老是不緊不慢,不急不躁的,何曾見他這般形於外的暴躁,可見這扇子卻有古怪。
這麼想著文帝卻俄然有些想三娘了,想瞧瞧她在昨兒夜那般以後,會如何待本身,又想起昨夜裡她騎在本身身上的景象,青絲披垂,香汗淋漓,那兩團跳動的雪,乳,兒,纖軟如蛇的腰肢,兩條白生生的腿兒,另有她閉著眼的神情,完整就是女子最動情的模樣。
即使今兒早上饒過了她,這事若傳出去,她的小命也難保,可本身如何就心軟了呢,她一無姿色,二無才藝,那性子就更不消說了,這般潑的女子莫說本身是一國之君,便嫁與平常的男人,也難有好日子。
且不說鄒瑞的心機,回過甚再說文帝,這日散了朝,沐浴過後,對著鏡子瞧了瞧本身身上的鞭痕,心說,那丫頭動手真狠,這兩鞭子抽的一點兒未包涵,虧了就是平常的馬鞭子,這要真是審犯人的牛皮鞭,這兩鞭子抽下來估計就皮開肉綻了。
鄒瑞給柳氏這麼欣喜幾句,也覺本身約莫多慮了,許是萬歲爺貪著三娘新奇,畢竟宮裡的美人雖多,可像三娘這般平常姿色的,還真未幾見,鄒瑞本身也是男人,男人的心機他比誰都清楚,縱賢妻美妾在堂,也斷不了嚐鮮兒的心機,那句話如何說的來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雖說粗鄙不堪,當真想想,可不就是這個理兒嗎。
柳氏自來曉得他是這般性子,便勸道:“有道是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將來如何?那是她的命數,不管如何了局,比起淪完工罪奴總要強些。”雖說還是放不下,鄒瑞也隻能這般想了。
想到此,文帝未還與他,反而拿在手裡秘聞瞧了幾眼,楠木的扇骨,雖可貴,與皇家來講,也算不得奇怪之物,那麼就是扇麵子有古怪了,莫不是皇叔情動之時,寫給哪個紅顏知己的情詞,怕本身瞧見,故才這般藏於袖中。
三從四德,她是一樣兒都冇占,隻炕上那手腕,又豈是普通男人能消受起的,也就本身罷了,換第二小我都忍不得。
更何況,三娘這身子也不知是不是在武家受欺負受的狠了,導致身子冇長開,就算有胸有屁,股的,可裡頭的零件冇準發育不良,結果就是做起這事兒來,隻要男的狠點兒就不大舒暢,趕上文帝這個特大號的,且是個變態,一乾上這事兒,底子就彆希冀甚麼溫存啦前,戲啦,直接就上,上了還不過癮,恨不得把吃奶的力量都使上,那狠的跟對待仇敵似的。
順子拿了藥來與他擦在身上,文帝瞧了他一眼,淡淡叮嚀了一聲:“不準給外人曉得,若暴露半個字,朕要你的腦袋。”
總之,躺著,側著,揹著,跪著,立著,折著,彎著,盤著,散著,隻要你冇想到的,就冇死變態折騰不出來的……三娘都思疑本身底子就不是人,就是一團麵,任他揉過來捏疇昔,弄成各種形狀……
剛入夜他就來了,這一場雲,雨直折騰到天矇矇亮纔算完事,不過文帝倒是折騰爽了,內心那點兒氣一宿過來,也消了個七七八八,喚人出去梳洗換衣,忙著往宮裡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