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第2頁/共3頁]
過了蒲月節,天兒更加熱起來,三娘一個吹慣了寒氣的當代人,就算武府高房大屋,也覺著熱,特彆這裡的衣裳跟當代的辨彆太大,當代的時候,一入夏三孃的穿戴就開端清冷起來,裙子能多短就多短,為此彎彎經常說她有事冇事兒就賣騷。
昨早晨文帝出去一瞥見架子上的田黃,就曉得是朱晏送過來的,直接叮嚀守財拿下來,依著文帝,恨不得把這塊田黃碾成碎末,厥後一想,若三娘真跟本身鬨起來,也得不償失,可瞧著就是礙眼。
三娘哪兒正想本身的田黃呢,不防這廝把她摟在懷裡就親,手直接探下去撩了裙子摸上來,氣味粗重,想乾甚麼已經不言而喻。
現在兩人這方麵算磨合出來了,彆管內心打的甚麼主張,一上了炕分外調和,偶然候,三娘也想,有文帝這麼個男人,時不時調劑一□心也蠻好,隻除了這廝管的太寬,防本身跟防賊似的。
提及來,文帝滿口牙都能咬碎了,朱晏走是走了,卻陰魂不散,隔三差五不是給三娘寫封信就是送甚麼東西,那些信文帝瞧過大半,多數是他封地的一些風土情麵,送的東西就多了,五花八門,吃的,喝的,穿的,用的,甚麼都有,活像本身一個皇上連本身的女人都養不起似的。
可今兒三娘打錯了主張,文帝不但身上有火,內心的火更旺,身上的火是三娘勾起來的,內心的火倒是因為朱晏。
三娘現在曉得他的性子,一上來興趣,不折騰利落不算完,且她越跟他彆扭,他越來神兒,不定折騰到甚麼時候呢,倒不如依著他還能快些。
就這麼穿,三娘還覺著有點多,她都恨不能把裙子扯下一半才風涼呢,如許兒的三娘落在文帝眼裡,不消想也曉得。
紗衫兒內紅綾子裹住矗立的胸脯,烏黑的膀子,更加顯得腰細腿長,下頭一條淡綠的裙兒,剛冇瞧出來,這會兒日頭落在上頭,映出裡頭兩條光溜溜的*,竟未穿褲兒,文帝禁不開口乾舌燥,那股子邪火如何憋得住,一伸手抓住三孃的手腕子一拽,三娘便落進他的懷裡。
三娘這個氣啊,在他懷裡掙了幾下,張嘴還咬了他一口,可惜都不頂用,這廝欲,火上來,哪管其他,卻也曉得真把三娘惹急了,冇他的好處,嘴裡用話兒哄她:“三娘要田黃還不輕易,今兒讓朕舒坦了,要多少冇有,何必奇怪旁人的東西……”
說著埋頭在三娘胸前又親又啃,嘴裡支支吾吾的道:“今兒穿的這般勾朕的火,讓朕如何忍得,快著服侍朕一回,過後朕甚麼都應著你……”喘著氣,隔著紗衫兒噙住頂端那朵粉櫻,輕咬了一下,三娘忍不住哼了一聲……
三孃的原則是趁著年青有料,能露的時候從速露,趕明兒到老了雞皮白髮的,就是□誰樂意看啊,可冇想到攤上穿越這檔子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明兒持續番外
進了蒲月,文帝就開端揣摩,如何把朱晏給三孃的生日禮攔下來,為這,還特地把福慶叫到宮裡,軟硬兼施的勒迫了半天,可那主子硬是不該,氣的文帝差點兒把他的腦袋砍了。
忽想起武府西跨院裡有口井挺深,讓守財丟到井裡,就算丟進了井裡,文帝這火也冇消下去,這會兒夾帶著欲,火燒上來,哪會等閒饒過三娘,直騰到掌燈時候,三娘攤在炕上都成了一團爛泥,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