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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羞答答的偏了頭不敢再看黑三郎的臉了。
“她這是如何了?”青衣皺了眉頭問道,“如何跟得了失心瘋似的。”
不管如何說……黑三郎現在還是少年的模樣,而她已過妙齡,如果他變回原樣還好說……現在這個模樣,讓她如何想都有些彆扭。
不對啊!清楚是這個傢夥俄然那根筋抽了,好端端就鬨起脾氣來了!
方纔被輕浮的人彷彿是她纔對吧?如何她還冇有委曲,身為禍首禍首的他就先委曲上了?
你可不就是如許?
說話間,她就已經悄無聲氣的蹭到了黑三郎背後,安撫的拍了拍黑三郎的脊背,她強自沉著的持續道:“如果有甚麼題目的話,我們能夠一起處理,你先起來……”
“不急。”黑三郎無動於衷的笑道,“隻是曼珠沙華罷了,她瘋著瘋著,也就規複過來了,我們且看看她到底要做甚麼。”
話音未落,她就覺到部下的脊背繃得死緊,緊跟著黑三郎身子一彈,倒是一下子翻坐起來,就那麼鼓著臉瞪著眼死死的盯著青衣的眼睛不放。
還不等青衣想出體例來,壓在她身上的黑三郎俄然身子一翻,倒是放開了青衣,徑直朝著邊上的花地裡滾去。
但很快她就從瞥見花海的讚歎中回過神來,並將目光轉到了阿誰正弓身在花海中不斷將花連根拔起的小娘子身上。
青衣不明以是的被黑三郎帶著飛了起來。順著穿過繡球花叢的小溪,約莫是半晌的工夫,本來富強繡球花海垂垂到了絕頂,翻過一小道山坡,就有大片猩紅素淨的曼珠沙華呈現在他們的麵前。
青衣反應不能的瞪大眼睛,就那麼呆呆的望著火線。
隻見阿誰小娘子本來淺黃的衣衫已經叫花葉的汁水染作了班駁的紅衣,她頭髮蓬亂,神情狂亂,當她胡亂抓住花葉冒死拔的時候,青衣彷彿聽到對方在不斷的喃喃自語些甚麼。
黑三郎頃刻漲紅了臉,他方纔的確很想跟青衣再進一步,但是他現在身受限定,即便真的想洞房,隻怕也是故意有力。
“青衣——青衣——”黑三郎嘶啞著嗓音,就那麼混亂無章的在青衣臉上親來親去。
“……”幸虧明智還在,青衣忙不迭死死的抿緊了嘴巴,好險纔沒有脫口而出。無語了半響後,她才衰弱道,“方纔,不是好好的麼……”
青衣天然是有所感受,她躊躇的抬起手,在黑三郎背上盤桓好久,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她睡夠了醒來之時,就發覺本身正躺在黑三郎的他腿上,而四周的天氣也已經有些暗了下來。
一思及此,他又褪去了羞怯,暴露個陰沉的神采。
喂喂喂,他他他這是如何了?太叫人難為情了!
從眼角瞥見黑三郎神情冰冷,彷彿昔日阿誰心機深沉,勇敢斷交的黑三郎又再度返來了一樣。青衣不覺心頭一顫,顧不上多想,她趕緊抱住黑三郎,恐怕他又哪根筋抽起來。
她偏頭去看黑三郎,本來在瞭望天涯的黑三郎似有所覺的低下頭對著她笑道:“睡醒了?”
究竟上,若不是看到中間缺了一大塊紅色,她原也是辨認不出有人在裡頭的。
“嗯。”青衣坐起來,也學著黑三郎方纔的模樣瞭望了一下遠方,但她的眼力並冇有黑三郎那般鋒利,是故她瞧了半天,也冇有看出甚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