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春夜銷魂[第2頁/共6頁]
“不瞞你說,俺祖上就有一顆如許的珠子,跟這珠子說不定是一對,你乾脆賣給我好了。”黃艾中說。
這時候,黃艾中就在春桃的挽扶下,往樓上走,進了一個叫神仙居的包間。
“春桃姐,你看還貧乏甚麼嗎?缺甚麼你言語一聲。”
這一說,黃艾中就歡暢地跟著蘇鳴鶴上路了。
春桃臉又紅了一下,又隨便地彈起了曲子。
“看你說的,這哪是讓我幫你的忙,是你在給我送銀子哩,好說好說,該當我請你纔對呢。”
請貼送到石羊鎮的時候,黃艾中還吃了一驚,怕是騙局,不敢前去。這時候,蘇鳴鶴走出來了。
“白大人哪來那麼多閒工夫問你的事,澮河這兒偷那兒搶的,又是災又是禍的,他就是分紅三個身子也顧不得找你的費事喲。話又說返來,你當年的事已經當年結了,再提當年的事就是胡塗官了,白大人是胡塗官嗎?”
齊稀元說:“酒少不了要喝的,可鄙人麵前顧不得喝酒,還要讓仁兄幫手辦件事兒。”
黃艾中做了個情不自禁的行禮又止的行動,臉上暴露說不出甚麼味道的笑容。蘇鳴鶴見春桃對黃艾中見禮,黃艾中又行禮,興趣橫生,就說:“哎喲,都是自家人,還可氣甚麼?該如何就如何好了。”
柳月明走了。
那引領的女人說:“蘇大人你真是有福,春桃女人明天剛來澮河,籌辦明兒就宴請八方名流,今兒是乳母給你開的小灶。”
春桃一把將那鳳珠奪了返來:“個麼東西你都見過,你曉得這是誰的嗎?”
那春桃纔將頭抬起來,杏眼柳眉桃花腮,身材苗條,肌膚細白,春秋在二十歲出頭一點。那芳華的光芒朝四周放射著,黃艾中便從心底激起層層浪花。黃艾中也是風月場上的熟行了,南來北往的煙花女子,雖說冇有個個都玩過,但也是見過世麵的。秦淮河上會玩會戲的,中州牡丹之鄉忠誠樸素的,東北牛高馬大野性實足的,各有各的風味,各有各的*體例。但那些女人都是一夜之情,拔了蘿蔔眼還在。各走各的路,過後就忘了。可麵前這位女人,咋一看就上了心,一見就心底紮了根,內心就亂撲騰呢。
獲得丁寶楨的書法,又獲得吳一仙的山川畫,這讓白玉樸非常地歡暢,就安排表叔,弄幾個可吃的小菜,要與齊大人共飲幾杯。
齊稀元說:“附庸風雅也有雅,今兒看來我的禮品帶對了。”
二人正說道著,白玉樸在書房裡聽到了動靜。此時,他正集合精力草書一幅作品,李白的詩。這一陣子,他正集合精力練張旭的狂草,開端是形似,現在有點蕭灑,得之其神了。特彆是他寫的這幅“朝辭白帝彩雲間,千裡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他將詩意融入書中,字裡行間好象就有了一隻在長江三峽中飛流而下的小舟,將大山大川都拋到身後之感。正衝動和對勁。聽到有人來了,就不想讓豪情間斷,因而急揮最後一行字,因為行筆很快。在山字前麵留下一個長長的拖筆,筆劃中帶著飛白。
因而春桃就將那鳳珠交給了黃艾中。黃艾中拿在手裡,細心看了看,俄然一驚:“咦?這東西我咋好象在哪兒見過?”
蘇鳴鶴說:“我請你用飯是小事,請你幫我忙纔是大事。”
說著,齊稀元翻開順手帶來的包囊,取出丁寶楨的字和吳一仙的畫,揭示在白玉樸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