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王爺發怒[第2頁/共6頁]

僧格林沁以五省統領的名義，督河南率軍從西、往東、南包剿，山東軍從東阻擊，湘淮軍間隔較遠，力圖調兵援助，幫手僧軍從正麵打擊，如許，張宗禹雖有十萬撚眾，也難逃我佈下的法網。

僧格林沁不敢怠慢，走出帳外，雙膝跪下，低頭聽旨。

話剛落音，部將陳國瑞大喊：“王爺聖明。我們要以武全為鏡，建功殺敵，儘忠王爺，報效大清！”

僧格林沁此時動了情，老淚縱橫，說：“武全呀，你打小冇有爹孃，我在雪堆裡把你撿回，你為我家放羊，跟著我的仆人學藝。我帶著親兵南征北戰，你在我鞍前馬後孝勞，每次作戰，你都是衝在前頭，護著王爺與敵廝殺。王爺我也曉得你有個弊端，心臟不好，急起來犯暈，幾次差點要命。此次派人刺探撚匪軍情，我本不想讓你去的，不想你為王爺焦急，爭著要打頭功。幾天下來，你餐風宿露，幾經摺磨，終究刺探到了撚匪最新意向，不辱王爺任務。王爺我賞了你一碗慶功酒，你剛喝下不時就犯了病，嗚呼，是王爺我害了你呀！”

走了半裡地，才找到他的大營，進了帳棚，要了點吃的，剛吃幾口，就感覺腹痛難忍，等時工夫，但口鼻出血，不省人事。

僧格林沁正籌辦調集眾將領參議追剿撚軍事誼，將武全彙報的軍情與部將們停止商討，忽聽陳國瑞進帳來報：“王爺，不好啦，武全忽中邪毒，將近死去。”

“僧格林沁自統領五省剿撚以來，軍功卓著，當將嘉獎。自滅撚賊老巢雉河集以後，餘撚甚為器張。棗陽會師，撚賊與毛賊結為死黨，加上各地匪首乘機插手，賊勢如烈火再燃。僧軍追剿固然賣力剿殺，但屢遭賊遊擊暗害，敗多勝少，當責。今聞撚賊首賴文光、張宗禹十萬匪眾堆積山東曹州高樓寨一帶，僧軍將與其決鬥。為防患於已然，望僧格林沁王爺要謹慎行事，既不失戰機，又謹防我軍被損。僧王為五省兵馬統帶領，不成孤軍作戰，皇上已督河南、山東各軍緊密共同，曾國國藩湘軍調兵助戰，不得有誤。”

武全馬不斷蹄，連夜趕往僧營。

說來也怪，經僧格林沁一叫，武全好象從昏黃中醒來，他的喘氣聲比本來均勻了一些。

武全接過王爺遞過來的酒，衝動萬分，冇想到王爺見了這熱誠之詞，不但冇有動氣，還賜給他酒喝。連連伸謝，說：“王爺，武全啥都不說了，喝下這杯酒，武全一輩子都足了。”

武全在解纜前，僧王爺就讓他在陽澤城外等待。這些天來，僧格林沁一向在追逐張宗禹和賴文光，撚軍與賴文光的承平軍在豫鄂邊疆停止了會師，並停止了整編，力量更集合了，對於僧格林沁來講，剿撚的任務更加艱钜了。因為撚軍接收了雉河集保衛戰的失利經驗，整編過後，他們換步為騎，輕裝與清軍周旋，使僧格林沁落空了疆場上的主動性，隻能尾跟著撚軍東跑西奔。

明天，僧格林沁探聽到賴文光、張宗禹所率的撚眾已到山東曹州，便馬不斷蹄，連夜追逐，到天亮，來到了陽澤城外，從這裡，到曹州另有三百多裡。這些天來，僧格林沁及其部將都處在極度怠倦的狀況當中。為了趕時候，他命令不準將士安營紮寨，隻在路邊略加歇息，便上馬的上馬，步行的步行。跟著他追殺撚軍。但在追殺的過程中，時不時的就碰到了撚軍的埋伏，一陣撕殺過後，撚軍冇有了蹤跡。他們又冇了方向。又好多次，僧軍追殺撚軍軍隊三天不足，路程好幾百裡，卻發明追的並不是撚軍的主力，而是小股騷擾軍隊，真正的撚軍主力在那裡？卻又一時拿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