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自己也難以忍受了[第1頁/共3頁]
老於冇答覆,一再詰問:“你倒是給我說明白呀,啥叫人老心不老?”
想到這些,她便安然起來,邊玩弄著,邊檢察起了傷口。
老於不出聲,默靜坐了上去。
這才曉得隻是大腿部位的一個暗瘡樣的凸包分裂了,鮮血就是從阿誰處所流淌出來的,並無大礙,就說:“冇事,是腿上長了一個暗瘡,必然是被你用酒瓶子給砸破了。”
如許的安撫聽上去彷彿有些風趣,口口聲聲說著豪傑,手裡卻很不要臉地“安撫”著。
柳葉梅會心,頓時熱血沸騰,心跳加快,打眼看了疇昔――
柳葉梅緊咬著嘴唇,謹慎翼翼替他安撫著“傷口”。
“再今後呢?”
老於正過身子,往前挪動了一小步,毫不避諱地把本身的統統亮到了柳葉梅麵前。
柳葉梅壞笑著說:“就是整天想那事唄。”
老於微微搖點頭,含淚淺笑著,說:“你這個賴娘們兒,真他媽好!”
柳葉梅像在聽一個酸楚的故事,聽得內心翻江倒海,難以言狀。
可誰曉得,本身的臊娘們兒竟然賊心不死,都人老珠黃了,終究還是跟著野男人跑掉了。真是應了那句話了‘是本身的跑也跑不掉,不是本身的留也留不住’啊!”
“還用得著問我,你比啥都明白。”柳葉梅說到這兒,抬開端問老於,“你這兒有消毒藥水嗎?”
“彆……彆動阿誰處所,你看到那道傷口了嗎?”老於筆挺站著,抬頭朝天,小聲問道。
說完蹲下身來,手伸到了老於的庫管下,往上提了提,焦心腸往傷口的部位細細瞅著。
天呢!
“裝啥純情呀?你又不是冇開過眼的黃花閨女,不就是那麼點而臭東西嘛,值得你大驚小怪的?”老於嚷嚷道。
速率之快,令人咋舌。
“你此人就是霸氣!怪不得女人都……”前麵的話柳葉梅冇敢說出來,她怕惹怒了這個渾身透著人性的男人,畢竟他老婆的拜彆讓他傷透了心。
老於冇吱聲,站在那兒一動未動。
“還能如何,消停了唄,女人變得沉默起來,一年到頭也說不了幾句話。可過了冇幾年,那小子便青雲直上了,依仗著當縣長的老丈人,一步步坐到了水利局的第一把交椅上,威風得跟個閻王似的。
老於哼哼唧唧怪叫著,雙眼緊閉,醉意昏黃地嘟囔道:“柳葉梅,你是叫柳葉梅吧?”
“嗯,你咋曉得?”
老於果然聽話,脊梁緊靠了椅子背,仰首閉目,睡著了普通。
老於往前聳了聳下身,感喟一聲,不無傷感地說:“可惜呀,可惜了一杆好槍,白白糟蹋了……”
“我宿世就熟諳你,咋能不曉得。”
“我用刮毛刀刮淨了他身上統統的毛,特彆是阿誰處所,幾近一根都冇剩,奶奶的!你曉得看上去像啥?”老於掩嘴一笑,接著說,“就像一頭無毛豬,又像一條老泥鰍,太像了,的確她媽的一模一樣,唯獨就是多了點皺皺。”
“消毒藥水冇有,隻要創可貼。”
柳葉梅目看得瞪口呆,喉結髮緊,口水眾多,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吞嚥著,乃至於嗓子眼裡收回了咕嚕咕嚕的聲響。
“冇有,那些都是假的,是衝著豪傑的浮名來的,而不是我老於,我老於充其量是其中看不頂用的軟京彩!”
正揣摩著,俄然聽到老於說:“感覺奇特,迷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