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含羞一笑[第1頁/共4頁]
楊絮兒乾脆蹲下來,緊緊摟著他的肩頭,夢話普通說道:“看來咱上輩子真的是有緣呢,生離死彆這麼多年,終究找到一塊了,這頓哭是免不了的。”說著說著,鼻子一酸,竟然又抽抽搭搭哭了起來。
楊絮兒說:“你是我表哥,我是你表妹,你看行不可?”
喝著說著,不曉得啥時候,楊絮兒竟然把脖子上麵的兩顆鈕釦解開了,暴露了脖頸上麵的一片靚麗風景,在白熾燈下,更加晃眼,特彆是低領衫兜著的那一片,巍峨矗立,幾近要掙破了那層薄布的束縛跳出來了。
倒是老王頭冇有底氣,倉猝撒了把,臉上紅得噴血,結結巴巴地說:“不能再喝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那你有啥好衝動的?”
老王頭美滋滋起來,說:“哪兒哪兒都好,真的,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了。”
“不……不……做過一回。”
“嗯,是……是……我是你表哥……你是我表妹……”老王頭儘力迫使本身低下頭來。
楊絮兒又問:“你真就冇沾過女人身子?”
見本身打本身耳刮子都冇解楊絮兒的氣,老王頭竟然站起來,外走邁一步,撲通一聲跪到了楊絮兒麵前,快速地磕著頭說:“你饒了我吧……俺有罪……俺有罪……可俺不是成心衝犯你的……真是喝醉了呀……”
“啥……啥意義?”
老王頭咕咚咽一口唾沫,倉猝把視野挪開。
“嗯,就……就那一回。”老王頭呐呐道。
“為啥?”老王頭忙問。
楊絮兒不急著說,舉杯喝了一口酒,然後把酒杯墩在了桌上,歎一口氣說:“村裡的男人還能去哪兒,到城裡打工了唄。”
“是啊,他如果在家的話,我敢撒潑跟你喝酒嘛。”
兩小我一下子熱乎起來,又豪情勃發地喝了一陣子酒,話也多了起來,互不防備,互不顧忌,滿屋的酒氣,滿桌的唾沫,好不舒暢。
老王頭說:“是啊。”隨後喝抿一口酒,說,“還是酒後沾的,誰也記不清楚了,連一點點印象都冇有了。”
老王頭說:“俺也是,背了很長時候的承擔這一下就放下了,內心這個舒坦呀,就彆提了。”
楊絮兒也跟著喝了下去,放下酒杯後,說:“上輩子咱必然有緣分,這輩子又湊到一塊了,固然冇進了一個家門,可做個乾親也不錯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大老王表哥?”
“啥不可了?”楊絮兒用心逗他。
楊絮兒哧哧一笑,說:“你說跟我那一回?”
兩小我又喝過一杯,看上去已經都沾了些醉意,麵紅耳赤,目光迷離,連話都說得口無遮攔了。
“挖煤?那活可了不得,又累又傷害。”
楊絮兒抹了抹眼淚,說:“不喝了吧。”
楊絮兒的哭是由衷的,這時候連她本身也說清到底為啥要哭,聽了老王頭的話,眼淚固然還在流,但哭聲較著小多了,邊哭邊在內心思忖著:看來這個老王頭還真是個雛兒,固然老了些,但純得還是透明,這如果換成彆的一個男人,怕早就撲過來了。
老王頭倒不睬解了,瞪著淚眼問她:“咋了,不是歡暢嘛,你是表妹,我是表哥,聚到一起兒,喝個一醉方休才過癮。”
老王頭長噓了一口氣,直了直腰板,說:“出去打工是怪不輕易的,男人在外頭不輕易,女人在家也不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