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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滅四宗,那些宗門可不乏金丹長老,也不知那凶徒是甚麼來頭?”
酒樓中正會商得熱火朝天之時,俄然一人嘲笑打斷:“散修裡能有元嬰劍修,真是不知所謂!”
見對方這神采,封紹也曉得他們要說甚麼了,隻怕是從趙博那曉得本身成了魔修的究竟了。但看他們謹慎翼翼,實在貳內心反而不美意義,麵上一派天然:“雖無法成了魔修,但那些邪魔歪道的事我毫不會做的。”
“那些宗門弟子慣是如此,哪能叫我們散修得半點好處?我看這個劍修滅的好,打殺打殺他們這群宗門雜碎的威風。”
彷彿聽到“崑崙”二字,元昊也來了興趣,他看向封紹:“爹,不會真是……”
分開洞府時,天氣再度陰霾,已有雷聲,青陽在雨勢滂湃之前尋到了感到的位置,見到了一身狼狽,白衣染紅的劍修。
“是夠刁悍的,那幾個宗門全無活口,第二日就有其他宗門的人去兼併宗脈了,我們本來還想去發發死人財,成果叫那的一頓好打。呸!”
青陽滿目驚震,深知搜魂所害,但卻抵當不能——他們有主仆之契。識海內劇痛非常,每一息都是深受其害,如果冇有主仆的監禁,平常修者豈能叫活生生的搜魂去!
原劇裡的青城尊者也利用過,將精血元魄分裂出一絲來,或是奪舍或是製成傀儡,在瀕死時假死脫逃。這還是低階的,等修為晉升到元嬰時,乃至能夠捨棄軀體……這類魔功動輒要拿上千條性命做引,非常殘暴,也隻要青陽那種滅儘人道的人隨便利用。
張百千與羅勝明顯也是頭次聽聞,一樣瞪大眼睛,他們雖隻在收徒大典時與封白照麵過,但於修者而言,也不過一二十年間的事……一二十年間,他們的師兄弟封紹竟然要與師侄合籍雙修?
封紹笑著點頭:“不會。”崑崙弟子雖孤傲,但絕非濫殺之徒,除非宗門被辱。但這等俗世小宗,哪有與崑崙搭上乾係的事理。
“我師叔如何了?”
“你既然不說,那仆人我隻好親身來搜一搜了。”
青陽是不管如何也不會信的,更何況,呂潔白已是築基美滿,向來能修得美滿境地的修者升階幾近不成能失利。何況呂潔白身懷聖獸之體,結丹失利實在是無稽之談。
青陽將從須彌老祖那得來的魔器一一收攏在洞府內時,心中俄然傳來感到,那是主仆之間的感到。那小我命他疇昔。
封紹知他話少,隻好指導:“按月華訣所載,妖獸得帝流漿有大益,隻要好生煉化,假以光陰,或可進階。”見川儀不語,他接著道:“不過此事也不能強求……”
“傳聞有人看了傷勢,說是劍修……”
“提及來,這些年九州大陸的魔修彷彿比之前要多多了,不知生出多少悲劇……”說到這兒,張百千一頓,看向封紹,羅勝也是目光閃動,兩人遊移道:“實在……”
下了一夜的暴雨已垂垂停了,青陽馭器如飛,在初升的朝陽中回到了位於大荒州邊疆的洞府。洞府的山壁下便是他當年從四大宗之一抱樸親傳弟子跌完工腐肉的處所——伏屍穀。
他與元昊、川儀彙合後,他們三人在福地裡等候了多日,卻遲遲未曾尋到封白,留下法記後,終究因元昊耐不住孤單而轉到城中。少不得在城中坊市裡尋一處好酒樓,吃茶看景聽戲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