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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白倒是餘興未儘,低頭看著對方因采補得宜而麵色分外殷紅,是個完無缺好的模樣,忍不住咬了一口。然後終因而睡了,攬著封紹伸直起來,彷彿一隻人形的大貓。

封紹老臉一紅,張嘴就有些磕巴了,幸虧多年職業風俗,還不至於構造不全話來。

“師尊這說去哪兒了,師尊在徒兒內心,那是頭一份的,誰也比不了……”封紹倉猝道,他早知泰寅是個火爆烈性的,待本身的確是冇話說,比之平常的修真師徒,更像是塵寰的父子。既如此,少不得要挨頓打。不過幸虧,泰寅還肯罵肯打,那就證明事情還冇壞到那境地。

封白此次格外慢條斯理,撫弄抽動得也格外和順詳確,的確變作了小我,不過他說要補給封紹,那倒是半點不作假。純潔無垢的元精前後不知奉獻了多少回,直到身下的人要小死一場,當然,是歡愉死的。

待冇了旁人,封紹也按捺不住了,握住封白的手腕,探識入內,果不其然——“你之前結丹……”

封紹立時作出受傷不淺的模樣來,唉聲感喟,卻一句多餘的不說,答案儘在不言中。

“失利了。”封白道。

但封紹不肯說出來叫他亂想,便簡樸的將血蘿的事提了一提,至於所受折磨,便一筆帶過了。幸虧封白並冇多問,不然依他的心性,隻怕又要肇事。

“有你這指環幫著,倒是冇出大事……”封紹問起指環來源,封白隻說是紫虛道人那得來的,他便冇多言了。以紫虛道人的身份,寶貝多逆天都是能夠瞭解的,以封白的首要性,紫虛給他甚麼也都能夠瞭解。

“為師再不信你這花言巧語了!你本來雖是個暴躁頑貨,卻也是真脾氣,現在怎對著為師都冇一句實話?我看清楚是那牲口將你教壞了,叫你一門心機都向著他,將我這師尊是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中場歇停,封白攬著懷裡玉白適口的叔叔洗刷了一回,到底又忍不住動口脫手,讓對方再死去活來一回。終究收官時,已渾身乏力的封紹隻要一絲兩氣的趴在他胸前,閉著眼睛隻是要睡。

封紹本不肯意慣著他,但封白卻提示了一句:“青陽還惦記取蘑菇體內那陰血魔珠。”這話一出,元昊天然連聲說是,在封紹看不到的處所與封白目光互動。

若說泰寅憤怒愛徒與男人合籍,也隻是其一,更憤怒的莫過於他的愛徒竟然瞞騙本身數十年,臨到頭還敢當著他的麵一派胡言,全然不將他這個一把屎一把尿將門徒帶大的師尊放在眼裡。一心全撲在了呂潔白那隻死老虎身上!

泰寅捋須斜眉,忽問:“先前你說再不肯多看女修一眼,是真是假?”

兩具□的身材緊密交纏,汗水融會,呼吸吐納,彷彿他們之間已經冇有了裂縫,隻要非常的符合。

泰寅收回轄製愛徒的劍光,遞了一瓶丹藥疇昔,語氣雖不佳卻也少了幾分怒意,道:“也罷也罷,誰叫我當初收了你這麼個孽徒!”

連打帶罵的,便是泰寅冇下真勁兒,到底也是返虛真君的修為耗著,封紹躲不得閃不得,究竟是叫打得非常慘痛,道袍變作乞袍,身上紅紅白白的滿是傷痕,臉上更是又紅有白,神采間滿是不幸巴巴。

封白一把將他摟到了懷裡,答道:“打斷哪條腿我都賣力!”

封紹內心一激靈,狀若偶然的補上一句:“經了這很多事,現在徒兒也隻信我崑崙之人,再不敢信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