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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接下來的步調,封紹不由發怵,這是做死的節拍啊。
他一手便伸到後處,握著那剩下大半的細弱物事,一手再探到被撐得緊繃的穴口,本身以手指撫弄按壓,再度擦入很多藥膏。直到這盒美膏將近見底,他才一咬牙,長喘著氣一點一點的按著某物往裡送去。
幾經引誘下來,封紹便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當初既然在這牲口麵前誇下海口,依這牲口的執念,非得是要獸丨交一番纔會滿足的。如果常日裡好好的,他可冇這勇氣,但現在這分身其美的環境下……他一咬牙,閉了眼去,就當是為這牲口療傷了。
封紹被挑逗得兩條大腿與腰側肌肉就突突亂跳,一顫一顫地支撐不住,感遭到後處的潮濕,他下認識夾緊,扭頭道:“彆彆,你這模樣不便利,我本身就是。”說著抬手就將錦囊袋召在手中,正要搜取出那美膏來,忽覺身後濕噠噠的戳入一物。
為免死因過於難以開口,封紹硬著頭皮本身擴大起來,何鸞所製的美膏的確是好物,津潤濕滑得很,觸及那處穴口略加揉稔,彷彿連皺壁都舒緩開來,連帶著另有絲微微的酥軟麻意。
這話雖硬氣,聽在封白耳裡卻一概是嬌吟挑逗,是以這回當真橫下心來,後肢肌肉緊繃著將腰一收,再往下一沈,“噗溜”一聲果然將那巨大的物事又吞入幾分。這一行動,封紹也不由為此痛呼一聲,差點痛哭來,眉宇間的痛苦卻反異化著幾分敗壞。
“彆!我本身來!”封紹一翻身,正想躲出這牲口的度量,但卻被對方前肢一掃,再度滾歸去。
但他的要求並冇有獲得履行,封白儘根冇入後,一眼覷到並無侵害,本來壓抑的*便捲土重來,將明智燒得蕩然無存。他規複到純野獸般的本能當中,那巨物在封紹體內猖獗攻占,物事上崛起疙疙瘩瘩刮搓撕揉著那處軟肉。
封紹更加心虛了,起家疇昔,卻正對著封白的老虎屁股。他剛伸手想去摸摸對方的尾巴,給對方順毛安撫,那條柔韌毛絨的虎尾便嗖的一聲收了歸去。純潔烈婦似的,彷彿封紹觸碰一下,就被介入了。
固然是起了慾念,但到底冇至欲丨火焚身,封紹彆過甚去,一手抓著那對方毛茸茸的大頭,一手去擋對方肆意的長舌。封白自不會讓他如願,舌尖一起往下,直至攀上那處模糊挑動起來的物事。
傳音時,那虎尾已經勾弄到了身下那人的肉粉物事,封紹忍不住一聲呻丨吟,倒是語氣倔強:“少廢話,要乾便乾!”
但非論是告饒,還是剖明,或是連哄帶騙,都得不到“歇一歇”這個迴應。他身上的這凶獸毫無反應的反覆著它機器而狂暴的行動,乃至偶然還會因為他剖明得動聽而格外經心極力!
哪怕此時他是封紹最忌諱的獸身。
最後一絲復甦的神智讓封紹感覺,他必然是叫欲丨火燒昏了頭。必然是。
封紹疇昔抱住他,一邊順毛一邊哄,何如對方油鹽不進,一言不發,正眼也不看他。
本來竟如此不相婚配!封紹悔怨至極,他感到本身的下半身硬生生塞入了一支粗大的木樁,顛末魔甲加持,他的雙腿也有些難以支撐本身的身材,卻被這鑲入體內的巨大昂揚支著轉動不得。
封紹嘴角一抽,本想對付疇昔,但卻被他一個補字,閃出很多動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