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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怪道:“我不是說過了麼?”
“全數。”封白俄然道。
猝不及防的被他撲個倒仰,封紹正要出言怒斥,哪知嘴便叫堵住了,滿滿實實的都是對方熾熱的入侵,叫他幾近喘不過氣來。
“我的藥有些催情。”封白一愣,他是有些不肯意的。
這虛鏡正化在封紹麵前,叫他一眼就看到本身被綁在樹上,赤身露體的哈腰翹臀,叫身先人扶著衝刺的氣象。任是臉皮一貫甚厚,封紹也看不入眼了,想打想罵又力不從心,另有那催情的功效不竭腐蝕他的明智與麵子,最後是甚麼也顧不得了,隻能斷斷續續的呻、吟:“牲口……慢一些……牲口……夠了……彆……不要了……”
封紹勉強規複了一些力量時,也冇打斷封白的奉侍,就如許倚在樹上,頭靠在封白的肩上,看著他將那格外純潔雄渾的精華化入本身丹田。正運氣化力時,封白的手俄然一滯,連虎耳都冒出來抖了一抖。
封紹氣了個絕倒,掐訣便打了疇昔,目睹要激發一場惡戰,卻叫眼疾手快的封白一條紅繩法器將雙手捆綁在了樹乾上。那法器雖是上品,且專司捆綁,但一定能真的縛住封紹。不過要真的擺脫出來,隻怕要很弄出一點動靜了,四周幾座山頭一個是泰安長老,一個是趙博,夙來體貼他,惹來圍觀便不好了。
“真是勤奮啊……”封紹低歎一聲,然後抬開端道:“你那些年是究竟花了多少時候來修煉?”
封紹迷惑的歪頭,封白隻道:“風涼。”
足足五年,不眠不休麼?
封白聽到阿誰字眼,一陣酥麻重新頂澆下,熱血突然奔湧而上,他情不自禁的縱身撲向封紹,,一手緊緊攥住他的右腕,沉聲道:“變強才氣賽過你。”
“嗯,紫虛給我的功法是叫我能更好的取用聖獸之力,既然是獸,比起心法,外功也一樣首要。因而我便在修心法的同時修外功,一刻不斷,不分日夜。一掌拍上幾千上萬次,總有一次能拍出聖獸之力,再按這個力道拍成千上萬次,概率便又晉升了……”
目睹封紹翻白眼起家,封白的虎尾便立時往上纏住,蛇般的綁住對方的腿:“叔叔去哪?”
封白細心核閱了封紹的麵孔,俄然道:“我悔怨做你師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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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白眼皮一抽,腦袋上冒出的虎耳便叫一捶,痛得他立馬就收了歸去,手也化為五指,撓了撓頭。
封白伸手疇昔擦了擦對方額上的汗珠,順帶撫平了他的眉端,道:“是叔叔進步了,這是衝破三重天了罷?”
那雙略有粗糙的大手幾近成了一隻火把,撫摩到那裡便撲滅了那裡,叫封紹不得不動情,端倪間雖有了暈色,倒是哼聲罵了一句:“預付一年?你不如直接殺了我罷,也叫我死得麵子些。”
封紹慘叫,痛罵:“你屬狗的啊!”
封白就勢握住對方的手,金眸微眯:“我在崑崙四年了,叔叔還想瞞多久?”
封紹當即哈哈大笑,摟著他一歪身倒了下去,在封白臉頰上砸吧了一口,道:“瞅瞅,真委曲,還擺佈開弓啊。”低頭看了看那雙手,後背瞧上去白淨苗條,但掌內心倒是紋路龐大,起著一層層細精密密的繭子,看上去格外有力而勁道。
修者有那重視儀容的,大多不會留下這等陳跡,便是不重視儀容的,憑修者的修為,這點繭子多數過點時候也就消了。而封白的手繭子如此精密,較著不是短時候內堆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