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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正一片如火如荼,兩人都投入忘我之際,忽聞一聲:“師尊……師孃。”

封白一笑,不言語了。

此事罷,眾長老也到了,一一看過了蘑菇的環境後,便一同商討起來。長老們畢竟經曆豐富,封紹一時也插不上手,哄得蘑菇睡著後原還想等待一二,倒是被封白威脅利誘的捉回了洞府。

這一放心,他便也有表情來欣喜徒兒:“你也不必煩惱,並非為師要乾與你合籍之事,也不是為師非要你尋個女修不成。但你若在俗世裡頭隨便尋個,那是糟蹋本身,為師是斷斷不肯的。”

封白揚眉一笑,俯在他的耳邊道:“叔叔放心,我好著呢。”然後便按著封紹的肩膀,讓他俯□去,將他的褲往下剝,白花花的兩條長腿就落在了封白的手裡。

封紹死命踹他,那邊廂卻死命的頂撞,你踹我頂,較著封紹虧損,落了下風,某處被驚雖有頹軟趨勢,但又叫前麵給刺激得翹了起來。

“難怪師尊看的上你,我崑崙北鬥劍陣的陣心已經上百年冇人破過了,你個築基期倒是真絕色,真要開打,我倒不必然能贏了。”封紹收起劍,火氣也散了,至心誇獎。

“他不過隨口一說,你倒信了?”封紹白眼一翻,胡嚕了那跳動的玩意一把,惹得封白在他身後輕嘶了口氣。

封白從背麵貼了上來,他抓住封紹的手臂,挨著他的耳垂上舔舐了一口,“叔叔管那些何為?本日師祖不也說了,叔叔要挑男人也要挑我如許的麼?”說時,體下的熾熱頂了頂對方的腹下。

封紹臉皮是厚,但被自家門徒瞧見這麼副模樣,實在是羞憤欲絕,當即要掐訣要打疇昔,手卻被鉗住,封白先一步道:“師尊與我正忙著呢,你遲點再來。”

封白內心如何想旁人不得而知,但麵上的確還端得住,隻笑:“若師祖感覺好,潔白冇有不從的。”

院子裡頭立時冒出脆生生的一聲:“師尊,師孃,你們忙完了麼?不要太狠惡啊,徒弟說太狠惡傷身材……師孃,我師尊傷不起的……”

“小牲口……”封紹哼聲罵了一句,倒是叫堵住了嘴,纏綿擁吻中,封白的食指已經整根冇了出來,仿照著交合的行動。

“這是我拿三百善功在藥堂換來的*膏,傳聞最是光滑通透,最宜交合,叔叔且嚐嚐好不好?”封白的聲音剛落,封紹就聽到封白翻開甚麼罐的聲音。

不說這“密切”二字還好,一說泰寅又冒了狐疑,想起當年那隻攪得他徒兒腎虧的老虎來,不由盯住封紹:“如果平常靈寵怎會叫下邊的弟子們說這等閒話?必定你又和當年被老虎迷得腎耗有巨普通,又將主張打到這睚眥身上了罷?”

“這等粗重活,豈能讓叔叔如許的長輩代庖?當然是我來罷。”封白一邊正兒八經,一邊悄悄撫觸著對方那處緊緻的後丨穴。

封紹悶哼一聲,斜眼道:“彆覺得我不曉得那天在山上你是用心……你個小牲口忒莽撞了也……啊……”餘音已被堵在了陣陣呻丨吟當中,後丨穴也被堵在了噗嗤噗嗤的聲音中。

“你我差異一個大境地,你要追也得幾十年罷?”封紹挑挑眉頭,傲視了一他一眼,道:“再說,我還會原地不動等你追不成?你個犯上反叛的小牲口,真叫你連修為也追上了,我還能討得了好去?”

封紹揪住他的衣衿,笑道:“我怎傳聞你在陣內心足待了十個月纔出來,想來也不過等了一個月罷?聽師兄說,你竟然破了陣心?劍意可有衝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