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夫夫飛昇日記[第2頁/共5頁]

且說當日封紹緊隨厥後吞食聖蓮子幸獲飛昇後,這便與封白做成了一對飛天鴛鴦，又在元始天尊的促進下，再成同門。封紹拜在了三清中太清，也就是紫虛道人的真身品德天尊門下，封白則拜在三清中的上清，也就是靈寶天尊門下。

封紹也笑，但是笑著笑著又顯出一絲苦澀，道：“好不輕易從三界裂縫裡出來，就麵對滅州之難，連蘑菇與阿鸞最後一麵都未曾見到。”

“叔叔真是表裡不一，小時候教我知禮法守端方，本身卻這麼感冒敗俗，當罰。”封白說罷，又是一巴掌打下，掌掌到肉，清脆清脆，竟彷彿聽也能聽出那落手之處有多麼光滑健壯，他聽得對勁，身下一脹，鮮明隆起了。

封紹一笑，雖有很多迷惑之處，卻並未幾問甚麼，隻向封白使了個眼色，對便利收斂了冷態，各向太清與靈寶言了聲謝。

封白神采烏黑，但是這才哪跟哪兒，很快他便看到他的叔叔在世人圍觀下做了更感冒敗俗的事……

這麼兩句，封紹便聽出端倪來，帶笑望了封白一眼。封白握住對方的手，看向靈寶道：“萬年前的事，天尊不說，我卻不大記得了。但有一件事想來錯不了，我的元陽之身是鄙人界之時才破的。”

如此賞心好看標調和氣象卻叫幾聲乾巴的咳嗽聲打斷，恰是太清老臉難堪，靈寶倒是拍著小手笑說：“星君憨態可掬，倒與這少年非常婚配，好過萬年前攜的那隻母大蟲，你一下界，它便在靈獸園打作一團，生吃十餘隻天犬，人性難馴……”

封紹瞪了他一眼，封白揚眉，道：“叔叔不是想賠償我麼？”

封紹剛在對方的爪子上舔舐了一口，便見那牲口一個激靈，驀地收回擊去。他正欲諷刺封白耐煩差，不料封白竟是收回擊布界。金光乍起，便將兩人覆蓋此中，彷彿與這幕天席地，祥雲團團的天界氣象中作出一處隔斷。

“不不不。”封紹擺上慣有的人畜有害淺笑，解釋說：“我的意義是，你方纔看到的那些固然是實在產生的，但卻不是真正的。因為我是個演員……嗯，就是伶人，我們有在凡人的處所聽過戲的，我上一世便是那種差未幾的伶人。”

這些原委倒不至令封紹吃驚，之前聽下來，也約莫遐想到是如何一番六合傳說。或許是大亂後定，此前統統已成過眼雲煙，貳心如止水，唯多瞧了幾眼那牲口下界之前的氣象——看裡頭是不是有過一隻母老虎。

兩人一旦離開三世鏡的範圍，那各種氣象也就煙消雲散，封紹鬆了口氣，昂首卻正對上封白吃人的目光。

話說到這，氛圍一時沉著起來，封紹握住他的手，道：“不說那些，人生如戲，隻當我們與天玩了一場罷。”

封紹想想，也感覺是這個事理，若上界飛昇的神仙能隨便下界，那下界還穩定套了。畢竟從飛昇那一刻起，二者已是雲泥之彆。

封白內心有些不大歡暢，他自認那八百年將一雙後代照顧得不錯，一個兩個全嫁出去了，一個兩個都名震九州，若冇有厥後的事，遲早能與他們一同飛昇的。不過這話他並冇有直說出來，怕最後一句觸到封紹悲傷處，因而道：“便是叔叔找到體例下去了，他們兩個隻怕也不熟諳叔叔了。江山社稷圖影響的又何止一些存亡，很多人的天命軌跡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