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驚嚇[第1頁/共2頁]
“秀秀你說說看,夜夙是個如何的人?”
一起從帝都跟到江北的幾個王府侍衛自發的牽著馬去了後院。
扶風騷叮囑完,還不忘毒舌恐嚇蘇淺淺兩句。
蘇淺淺舒展眉心,接著問道:“另有一件呢?”
隔壁的秀秀一夜未眠,乍一聞聲蘇淺淺的尖叫立馬拽了香蘭爬起來,兩人急倉促跑來,踹開了門後,隻見蘇淺淺和夜夙呈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絞在一起。
秀秀和香蘭的右眼皮子同時跳了一下,暗道時運不濟。
傍晚,扶風騷讓人安排了個堆棧給蘇淺淺暫歇,本身翻身上馬正欲拜彆。
夜夙勾了勾嘴角,倒是非常對勁蘇淺淺的行動,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轉頭對門外說道:“本王在這兒,出不了甚麼事,都下去吧。”
“秀秀?”
“誒,彆走。”蘇淺淺站在堆棧門外叫住她。
但蘇淺淺的心機全然放在夜夙托扶風騷辦的事情上,倉促向她說了句“後會有期”,便神神叨叨地回了堆棧了。
扶風騷受不得有人一本端莊地問她,撇了撇嘴考慮了一番,感覺蘇淺淺和夜夙佳耦一體,說了也應當不打緊。
這幾日夜裡,她做過好些夢,夢裡都是她一個,她找不到夜夙,找不到秀秀,連明哲也找不到,在烏黑的渾沌裡,甚麼都冇有。
“實在也冇甚麼,就是之前我不是被江湖奉為第一采花盜嘛,王爺讓我用心辟謠壞了一名姓崔的女人的名聲,攪了你蘇至公子……也就是你哥哥的婚事。”
蘇淺淺睡得正熟,嘴裡咕噥不清,但冷不丁一個渾身披髮的寒氣的東西包裹了她的滿身,驚得她再累的眼皮子也不得展開了。
狹長的鳳眸中翻滾著某種難以名狀的意味,但夜夙還是脫了靴,爬上了床,攤開本身披著的廣大的毛氅蓋在蘇淺淺的身上。
……
除非他不是夜國的攝政王,可他若不是攝政王,本身又如何會嫁給他呢。
秀秀靠在床欄邊連打了幾個哈欠,見蘇淺淺還翹著腿精力著,不由出聲勸道:“王妃,您早些歇著吧,這幾日在徐家一個好覺都冇睡著,您得好好養精蓄銳,明早還要趕路呢。”
“王爺?”
蘇淺淺此時的臉紅得跟隻熟蝦一樣,她那裡曉得遠在百裡以外的夜夙現在會在本身床上,更彆提剛纔被嚇得魂飛魄散,還把秀秀和香蘭招來了。
“喔,這最後一件事……就是你們夜國阿誰叫甚麼黎甚麼的將軍的孫女,前兩年太折騰人了,堂堂攝政王不堪其煩,打發我去宣國苗人那兒尋了味特彆的藥,才叫她溫馨了很多。阿誰煩人的女人,你見過的,對對,你也挺討厭她的。”
她莫名的來到了異世,雖故意疼的爹爹哥哥,可這個天下的女孩子老是要嫁人的,她所求不過是一份安穩。若能歸去是最好的,如果隻能永久的留在這裡,那夜夙便從不是她的良配,從不是。
蘇淺淺大驚,半夜如何會有個男人爬到了本身的床上?
淺淺甚麼時候跟扶風騷這麼熟絡了?他如何不曉得。
秀秀的額頭起了個小烏青,生疼生疼的,但是夜夙的懲罰更疼,疼得她連爹媽都喊不出來。
月上中庭,堆棧裡冇有燒地龍,稍颳起一陣風,吹進窗戶裡就冷得人直顫抖。
“你先前說,你替夜夙辦了三件事,到底是甚麼事。”
“冇……冇甚麼事啊,就是前次在盜窟救了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