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2頁/共5頁]
曲顧美滿是被情/欲節製著,沉迷於他的氣味,歐陽克卻終歸對結果感到不安,行動不免鹵莽,惹得曲顧雙眼微濕,蹙眉急喚了他一聲。他方纔驚醒過來,趕緊和順的撫/弄,又思及她處/子稚嫩,心中更是十二萬分的顧恤。
曲顧現在方纔重視到歐陽克已經醒了,神采頓時漲得通紅,又氣又惱的瞪眼著他。
穆念慈見他眉眼厲色頓顯,反倒不再驚駭,舉頭道:“歐陽克,枉你一輩子迷戀美色,竟也會對彆人動至心。可惜天道昭昭,你得不到她,就算拿我來刺激她也冇用。我雖給她解了毒,卻也下了點彆的東西。”她之前分開鐵掌山的時候,發明瞭裘千丈的屍身,為了自保便取走了他身上的幾樣東西。此中鐵掌幫的小冊子,早在之前就交給了郭靖黃蓉,現在手中還留著的倒是個藥瓶,她發明本身有身後也一向未曾細心研討過這藥瓶中到底是甚麼,但想來裘千丈身邊的東西總歸好不到那裡去。隻是一想到本身竟也做下這類凶險之事,心底也不由暗自忸捏。
她雙唇微啟,忍不住仰開端,目光落在歐陽克微微動了動的喉結,順著緊繃的下巴,停在了他微薄卻又都雅的唇。他曾用這濕熱的唇吻過她的頭髮、她的臉、她的眉眼,她的脖頸……那日在海島上歐陽克說過的那般露骨羞人的話現在卻繚繞在她的心上,曲顧隻覺身子垂垂髮軟,有一個動機在心頭瘋長,可明智奉告她:這不可!
歐陽克心中那點不安垂垂被自傲所代替,忍不住微彎唇角,想到曲顧今後離不得他的身材,每日與他膩在一處,他眼眸更加深幽。帶著薄繭的手掌已是再次覆上她的柔嫩,悄悄揉捏,恐怕弄疼了她,卻又各式的挑逗勾引。另一隻手則向下而去,先是纖細勾人的小腿,隨後是細緻健壯的大腿,一向向上,摸到幽深之處,不由得亦是平複了下本身的氣味,這才伸指勾弄。
穆念慈心中固然驚駭,到底對情郎的愛戀之心賽過驚駭之意,顫聲道:“你若要殺我早就殺了,既然還留我有效,我就是拚卻性命也不能讓你傷害他。更何況,你……你不想要傻姑的性命了麼?”
曲顧實在不適應這般衣不蔽體的模樣,隻想要從速把衣服穿上,卻發明衣衫早不知甚麼時候被歐陽克給撕破了。她急得不可,見角落裡放著歐陽克常日慣常穿的白袍,忙伸臂抓了過來。
固然少主殺梁子翁必定比較拉風,可我還是想讓傻姑殺,因為她竟然還冇殺過人,這不科學!並且我想讓她強一點= =
歐陽克心中先是一沉,但見她目光當中羞惱弘遠於痛恨,不由微微一鬆,正要在再開口卻見曲顧神采垂垂緩了下來,俄然道:“爺爺之前教過我一首杜牧的《遣懷》,內裡有一句:十年一覺揚州夢,博得青樓薄倖名。我當時冇讀懂,問了爺爺才明白。”
歐陽克看著曲顧微眯著眼,和婉的伏在他的胸口。她中的毒並不難明,是販子間最淺顯的合/歡/散。隻需他教她運功排毒,不過一時三刻便能無恙。可他一點也不想。他曉得這實在卑鄙無恥至極,可他歐陽克本就不是君子君子,他既然愛她至極,有豈願白白錯過這個機遇。唯一能夠禁止他的,不過是他的患得患失。唯恐曲顧會更恨他,唯恐她還是會分開他。她雖純真如紙,卻也倔強剛強。這個他不肯接受的能夠,讓他生生壓抑住本身心中已經滋長伸展到幾近要發瘋的動機。隻能靠著溫香在懷,以解欲求而不得之苦。他驀地抱起曲顧,拔足分開破廟,廟外停著他的馬車,他抱著曲顧了上了馬車想要先將她安設好。